的内功必有极大进境,余下三张倒也不忙着学,今日,我跟你切磋一下兵刃如何?”
若雨喜道:“好啊!”当即从架上取下旗子,想起文之隐赠旗之事,嘴角边不禁露出微笑。
文之隐见她微笑,脸上一红,笑道:“想不到我要亲自跟它过招啦!”
若雨笑道:“你仍是用绳索单刀么?”
文之隐道:“猜中一半。我用这家伙。”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物。
若雨一奇,却见他持了根白色棍棒,心道:“他甚么时候有这等奇形兵刃?”再定睛看时,这才瞧出这物其实是被重重白布包裹着,长度却尽与文之隐的单刀相同,一转念间登时明白,他是因准备要与自己过招,担心单刀锋利,这才拿白布层层裹住了,她心中感动,默默不言。
文之隐脸上却无任何异样,彷彿这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一般,说道:“这样练功安全一些。不过你不必有所保留,尽你所能的赢我便是。你先发招罢!”
若雨定了定神,微笑道:“好!”当即使出第一计“瞒天过海”。
文之隐道:“不必留力,将内力全运上来!我是在教你武功啊!”
若雨一听,道:“好!”果然在招中运起了内力。
文之隐举刀一封,道:“再快一些!”若雨当即加速,使出第二计“围魏救赵”,旗子朝文之隐后脑勺击去。文之隐见她此招果是又快又准,正欲称赞,却猛觉来势减缓,一转念间,随即明白若雨仍是未出全力,心道:“我要让她相信她一定打不到我,这才会出全力应付。”斜身一闪,一“刀”削向若雨后腰。他武功比若雨高出了何止里许,虽同样是打算在千钧一发之际收力,却尽可不让若雨察知。
若雨一见,果然大吃一惊,回旗一招“釜底抽薪”,再没留下余力。
文之隐道:“好!”刀招连绵而出。这一下,二人才终于是斗在一起。
文之隐有意不让若雨知道自己其实手下留情,有时明明可以一击而下,偏偏挽了几个花绕开,看上去好似另发新招,其实却是将已要击中的招式收回。但若雨何等聪明,见过几次便知其中机关,反而给他激起心中傲气,心道:“我已是倾力以赴,他却仍是游刃有余,处处相让,我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旗侠”还成甚么样子?”这争胜之心一起,手与心通,许多平时不曾想出的奥妙之处,竟自然而然的在手下使了出来。
她这么一变招,只让文之隐看得瞠目结舌,连称赞也忘了,一时摒除心中杂念,细细回思当年师父授艺之时展现的神妙之处,只欲寻出破解之法。
脑中,武芷珮的身影再次清晰,重又一遍遍演着、述着哪一招是如何发法,每招的缔造灵感、精要之处又是为何。他思索得出神,每有所会手上就立刻与若雨验证,竟又因此悟出了一层境界,一柄单刀圆转如意,只觉飘飘然如入仙境,而若雨正是与自己练习拆招的天上仙女,一时竟忘了理应助其练功,只纯粹享受着一次次兵刃相碰,嘴角不自禁的绽出笑意。他这么一笑,忘却多日矜持紧张,英气毕露,满室春风,若雨一见之下,心中一阵荡漾,眼波明媚流转,双颊添上一层胭脂,恰如一道绚丽彩霞映上白白云朵,更增娇艳之色。
不料二人斗了许多时候,若雨已是粉汗蒸颊,却仍是无法突破文之隐的防线,偏生他自练招练出了神,既不急攻求胜,招招又是巧妙无比,始终和若雨维持个不胜不败之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