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虽是蜿蜒曲折,搅得文之隐手忙脚乱,竟是再无一条岔路,若雨等都是心头惴惴,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正当此不知所措之际,前方斗然出现了一道木门,文之隐叫道:“拉煞车!”若雨不等他说话,早压下了煞车,那矿车紧急煞车,车内众人重重向前撞了一下。
文之隐望着眼前木门,道:“进去看看如何?”
若雨道:“不好罢!还是回头?”
文之隐道:“不觉得奇怪么?这……”话未说完,已被若雨截住:“这门是木头做的,还有岔路变少,都不似是这里的风格,对罢!”
文之隐道:“你不好奇么?”
若雨年纪尚轻,自幼亦好学,岂有不好奇之理?但挂念着昏迷未醒的家人们,心知再怎样也不能选在此时好奇,低下头,摇了摇头,道:“我们身入险地,还是小心为上,谁知道门后有甚么可怕的机括?还是别进去的好。”
文之隐抚着那木门道:“可是我觉得有甚么在呼唤着我……而且便算不进去,一会儿还是会有人追来,不是么?”
若雨正待开言,突听一人笑语道:“龙妹说的是,这门还是别开的好。”正是祁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