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胜点了点头,“正是巫丹派的掌门人,听说他独自离开向西去了关中。”
“关中?”闫胜对地理不熟悉,心里很纳闷。他立即向邢猎和川岛玲兰挥手,告诉他们。
邢猎听了,兴奋地握紧拳头。
“华山派……”邢猎说说。
武林大门派中,只有华山派在关中。
从这里到关中的路不远,也可以说是巧合,东边出巫峡,北边经襄阳进中原,西进武关入华山。
“这个消息谁先知道?谁开始传播的?”邢猎问道。
佟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消息已经传到川渝了,似乎已经在江湖上流传了好几天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其他省份的武林人可能已经知道这个惊人的消息了。”邢猎想,“恐怕有很多人都急急忙忙地利用这种兴奋去探真假。”
“邢兄,我们……”闫胜焦急地问道。
“当然可以!”邢猎笑了,“难道你不想亲眼看看巫丹掌门有多强大吗?”
在邢猎等人离开之前,佟胜命令人们送给他们新做的衣服。闫胜拿了一条方形围巾,好奇地试了试。他看起来像个年轻的秀才。邢猎看了看衣服和长袍,款式和布料颜色都很简单,但他知道它们是用优质布料制成的。川岛玲兰也有几套汉族女装。她拿起新衣服,非常高兴。这些衣服非常适合三个人穿着,这说明佟胜准备得很好。
他亲自送了闫胜一包银子,闫胜满尴尬地接过了。
闫胜和川岛玲兰都跨过跳板,登上了原来的船。
在邢猎经过之前,他回头看了看站在父亲旁边的佟晶。
佟晶仍然拿着那把钝铁剑练习,她的大眼睛已经红了,但她咬着下唇,尽量不哭。
平日里,她的父亲在任何事情上都服从她,但这次他把舰队带到了她身边,如此严肃,而且自从他到达后,他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佟晶知道,每次他父亲这样做,都意味着没有什么能改变他的想法。所以她没有说一句抗议或要求的话。
闫胜看着船对面的佟晶,她发现他们彼此遥望着。
不久前他们吵了一架,但他们不想成为分手前的最后一句话,他们不禁感到怅然若失。
邢猎接着问佟胜:“佟帮主,你入帮时多大了?”
“十六岁。”佟胜想了想,“我在帮派里已经30年了。”
邢猎看了看佟晶。
“呵呵,那只比佟晶大一两岁。你这么小的时候家里有什么问题吗?”
“佟的父母早就去世了,一个人在家。否则,怎么能走这条路呢?”
“这真是命中注定。”邢猎笑着说。“但是你加入帮会的时候,你一定有一些雄心壮志?也许你没想到有一天会成为帮主,但你肯定想做点大事?”“当然,否则,佟某今天怎么可能?”佟生说,好像他觉出了邢猎有另一种意思,“邢的意思是?”
“我什么也没说,三十年前的佟胜决定了要去哪里。”
邢猎说,又看了看佟
(本章未完,请翻页)
晶,似乎在对她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佟晶激动得眼睛红了。
但她决定今天永远不会哭了。
佟胜听着,他的嘴唇紧闭,不再说话,但他的眼睛向下看着甲板,好像想什么。
邢猎不再说什么了,他转身跳过跳板,与闫胜和川岛玲兰并肩站在一起,向佟挥手。
跳板被拉开了,货船抛锚启航。
闫胜和佟晶在船对面互相看着。
闫胜突然回忆起那天:他被陷阱困住了,佟晶用剑守护着他,面对许多弓箭,她拒绝一个人离开。
我不会让别人摧毁你。
闫胜听到时,心里非常温暖。
闫胜连忙把手伸到腰间,解开了巫丹长剑,在船还没开走之前,就把剑连同剑鞘一起扔给佟晶。
佟晶伸出手抓住了长剑。
“回去好好练练吧!”闫胜向船喊道。
佟晶也抱着剑向越来越远的闫胜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后面的三艘岷船变小了,半掩在浓密的空气中。闫胜、邢猎和川岛玲兰仍然看着。
邢猎指着大船半开玩笑地问闫胜:“你知道你拒绝佟帮主的时候错过了什么吗?”
闫胜紧闭双眼。
“不是我的,没有什么不能错过的。”
货船沿着蜿蜒的河流航行,它越前进,巫峡两岸的群山越来越高,河谷越深越窄。扬帆乘风,带着闫胜离开了他有生以来从未离开过的川渝,走向更广阔、更未知的江湖。
陕西省华阴县南部,华山以其险峻的山峦和千姿百态的悬崖而闻名,它被称为“中华第一山”。西峰是主峰之一,看起来像一整块千英尺高的巨石。自然、高大、雄浑,有“莲花山”之称,在西峰的巨大阴影下,在东山脚下的森林中,有一座简朴庄重的木屋,宽阔平坦,迎着清澈的溪流。几匹马被拴在附近的树上,懒洋洋地吃草。从外面看,环境很安静。这似乎是一个安静的道场,供僧侣们练习。然而,在木屋里,传来阵阵激烈的呼喊声,带有斗争的味道。
“坚持住!”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