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之人的身家性命!
当听到许老爷子那般冰冷的言语之时。
在场的众人并没有如同先前那般震惊,反倒是一脸的平静之色。
毕竟他们早就已经明白了许老爷子的为人,这种事情别人或许做不出来,但是许老爷子必然是言出必行。
许家在颍川郡之中势力可谓是极大。
说其为一手遮天也毫不为过。
放眼整个颍川郡,谁人不知得罪了许家便是在颍川郡内再无安身立命之地。
许老爷子便好似一个活阎王一般。
他若是想要你活着,那么你便能够在颍川郡的仕途之上平步青云,做那一郡郡守也是丝毫不为过。
倘若他想让你死,纵使你逃到咸阳,他也有着办法将你暗中铲除,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故此颍川郡内的所有人皆是对其恭敬三分。
可为友,决不可为敌!
“诸位,请吧。”
许老爷子坐在那张来历不俗的藤木椅之上,凝视着在场的众人。
伸出一只手指向大门方向。
嘴角露出一抹看似和煦,实则暗藏杀机的笑意。
看到这一抹笑意的众人皆是感觉到了一阵毛骨悚然。
就好似平白无故被一股某种强大的存在给盯上了一般。
许老爷子虽说武力平平,但是其毕竟也是从沙场之上一步步走到今天,为数不多还活着的沙场武人。
在当初春秋国战之时,曾经马踏六国的将领当中,有多少人即便没有死在战场之上,也多半都已经死在了床榻之上。
谁人能够像许老爷子这般不仅仅生龙活虎,而且还创下了许家这偌大的家业。
许老爷子也正因为参与过春秋国战,手中杀敌不计其数,故此已是养成了一股杀气。
他仅是坐在那里,凝视着众人,便是让众人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杀气。
“许老爷子说笑了,我等皆愿为许老爷子马首是瞻!”
“许老爷子这说的是哪门子的话,我等岂能真的弃许老爷子而去?”
“老夫也就是贱命一条,自当为许老爷子效忠才是。”
“还请许老爷子放过我全家老小一条性命。”
伴随着许老爷子的那句话语落下,在场的诸多颍川郡的地方豪绅纷纷开口。
他们很清楚若是真的和许老爷子闹僵的话,那么不仅仅是他们,就连他们那一家老小以及那看似偌大的基业都将会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着众人的话语。
一旁的许姓郡尉此时鄙夷地开口说道:“当真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小人!”
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愿搭理。
在许姓郡尉这句话出口之后,竟是没有一人将目光落在这许姓郡尉的身上。
顿时间让这位在颍川郡当中手握重兵的郡尉大人大为光火。
要知道一直以来,谁人见了自己不巴结自己。
自己堂堂许家后辈第一人,怎就在此刻不值得他人正眼瞧上一眼。
事实上在场的众人的确没有人看得上这位在颍川郡之内已是如日中天的一郡郡尉。
毕竟大家伙对于对方是如何坐上这郡尉交椅的,都是一清二楚。
倘若其不是出生在许家,没有投个好胎投到许老爷子的这一脉当中的话。
那么今日坐在郡尉这把椅子上的就不会是他。试问一个胸无半点墨,只知道一味杀人的人,怎么能够担任这郡尉一职!
就在许姓郡尉即将爆发之际,却是看到了许老爷子那近乎是要杀人的目光。
一时间,许姓郡尉只感觉浑身一软,瘫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他虽说性子狂妄,行事跋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是他也是能够分得清孰轻孰重。
知晓自己之所以能够拥有如今的一切都是拜这位坐在椅子上的许老爷子所赐。
也正是因为有着许老爷子在,这些在颍川郡之内有着些许地位的地方豪绅才会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
在许老爷子的面前,许姓郡尉可不敢有着半点脾气。
“既然诸位都选择坐在这里。”
“那么老夫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许老爷子看着眼前的众人,声音逐渐低沉下来。
“许老爷子请讲。”
众人纷纷拱手于身前,早已是满脸的恭敬之色。
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表面上的功夫总是需要做足的。
许老爷子点了点头,缓缓开口说道:“此番我许家派遣出去的十余位精锐死士皆是不知所踪。”
“老夫猜测大概率是已经遭了难。”
“倘若真的如此,那么就证明这大秦天子身边不仅仅有着那位白袍战将实力强悍。”
“那位马夫必然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若是连老夫请出来的两位江湖高手都不能将大秦天子的首级取下的话,那么老夫便需要诸位帮个忙。”
就在许老爷子话语落下之际。
只见在场的众人无不是脸色一变,眼中满是惶恐之色。
要知道他们一开始得到的消息便是大秦天子身边就那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