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次调整,杨东升终于摸索出了一套比较合适的翡翠的各种物质含量比例。
下一步就要确定派谁去香港。
这个人必须足够忠心,长居香港,可能一年都见不到杨东升一面,不够忠心是不行的。
另外还要有灵活的头脑,那里的环境会越来差。
香港社会上升通道已经被那帮大地产商完全锁死,一个大陆人想出头就更难了——那些在大陆发了财,跑去香港上市、置业的人,不算在香港出头。
这两点其实是有些矛盾的,聪明人通常会想的多,很难对谁真正忠心。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杨东升接起电话,“姜经理,什么事?”
浙省的气候、土壤适合种茶,而且茶树根扎的深,杂草根扎的浅,杨东升只要把表层土调节的不适合作物生长,深层调整成适合茶树生长,就能省去很多功夫。
翻开中国煤炭资源图,可以看到在苏北、鲁南、豫东南、皖北有一块连续的煤田,这是离长三角经济圈最近的大型煤田。
对煤炭行业来说,距离很重要,这个年代,从晋省运一吨煤到沪上,其中超过一半是运输成本,这还是在能搞到火车皮的情况下。
鲁南不仅离沪上近,还有京杭大运河直通长三角核心腹地,在我们国家铁路、公路还很落后的年代,这些优势尤其突出。
不过这一次鲁南开出的条件同样不低,直接一上来就把复垦、盐碱地、企业打包在了一起对外承包,看来市领导的瓜州之行,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山南县此次对外承包的有5对煤矿、1个铁矿、3个采石场,此外还有粘土矿、砖瓦厂,要拿下这些矿场,还要承包大量的塌陷区、盐碱地。
杨东升带人走访了多家矿场,眼见天色见晚,就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
刚进宾馆就看到了熟人,一名青年和一名中年人正在办理入住手续,看样子好象一对父子。
年龄较大的一见杨东升就主动伸出了手,“杨总!”
“武总,好久不见!”杨东升边与武总握手,边看了一眼旁边的青年。
这就是那个当初用美元跟杨东升讲价的青年,杨东升记得上次他顺势挑拨,导致他们叔侄反目,现在看来是重新合好了。
“杨总不要误会,我们只是随便看看!山南这边的煤矿不少,但是条件太差,还有一大堆条件,我们是不准备接这个烂摊子!”
“武总这说的哪里话!人家开门做生意,当然谁都可以来!”
这位武总怕是真的对山南县的煤矿不感兴趣,但是山南县的铁矿就未必了。
睡到半夜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开门,开门!”
打开门,是几名穿着类似警察服色的人。
这时旁边的几扇门也打开,李主任、周红军等几人走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联防队的,有人举报你们嫖娼,跟我们走一趟吧!”
“嫖娼?”杨东升一愣。
杨东升最先想到的是有人对自己下黑手,铁矿石用美元计价的事之后,杨东升给武总穿了不少小鞋。
可是看到整个宾馆的人都被叫了出来,其中也包括武总叔侄的时候,杨东升才发现不是。
还别说,真几对衣衫不整的男女被抓了出来,其中至少有好几对看起来关系不太正常。
这一代是矿区,矿工们单身在这里工作,时间长了就会管不住自己,杨东升自己就开煤矿,对这里面的道道很清楚。
不过也不能排除真夫妻。
“我们是夫妻,凭什么抓我们?”其中一对男女喊道。
“夫妻,谁能给你证明,带结婚证了吗?”
“我们出门在外,怎么可能带结婚证?”
“少他妈废话,老老实实交罚款!”
那对夫妻还在争执。
“同志,你看我们屋里要么是一个人,要么都是男的,根本不可能嫖娼!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武总哆哆嗦嗦道。
春寒料峭,武总年纪大,从被窝里拎出来,穿的少,走廊上又没有暖气,已经打起了哆嗦。
“废他妈什么话!你说没嫖娼就没嫖娼,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嫖过了!是不是嫖娼不是由你们决定吗?”
“怎么回事?”这时过来一名30岁上下的男子。
“队长,碰到一个不识相的!这位是我们谭队长!”
“赶紧交罚款!”谭队长不耐烦的道。
这摆明是欺负外地人,不过也是正常现象!
这个年代,各地财政困难,很多地方把罚外地车的款,当成本地重要的创收方式。
不少人回屋拿钱,杨东升也回了屋。
交钱的时候,一个人收钱,那位谭队长就站在收钱人旁边。
只见这个谭队长个子不高,长的精瘦,左侧一颗尖牙异常突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杨东升的错觉,总觉得这位谭队长看人眯眯眼,似乎是看不清眼前的情况。
杨东升经常跟警察打交道,对联防队员也非常了解。
联防队员虽然不是正式警察,但是竞争非常激烈,但是能当上队长的,都不是什么易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