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多的那个,是时老施主的。
第三多的,是时二施主的。
第四是燕施主。
第五嘛,时三施主。
时四施主不在家,没有她的份。
时英心里略微有点酸,怎么她这个亲姐姐,竟然还比不上时媚呀?
时媚从她身边经过,还故意婊里婊气地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发出一声,“啧……”
啊,虽然在整个家里,在时小五眼里,她只排第三。
但是好歹位居中上游啊,没瞧见后面还有三个吗?
……
晚上。
时守信心不甘情不愿,领着周旭文和周家的老管家进门。
那个表情,说句不好听的……
如丧考妣。
只是蹭个饭而已,时守信的表现,像极了是被人胁迫回家取赎金的。
一进时家。
周旭文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如月身上。
一个经历了岁月洗礼的中年男人,眼神中竟然带着少女般的雀跃和喜不自禁。
仿佛在对如月说:师父!看我!看我!!
如月:“……”
但周旭文到底还是懂得克制的。
在如月回看了他一眼后,就立即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是在别人家里,不能够太唐突。
转而由衷对时守信夸赞道,“时总啊,你果然是好福气,养的女儿一个个都钟灵毓秀。”
时守信顿时不由自主,挺了挺胸膛。
他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培养出的五个女儿。
只要别人夸他的女儿,那大家就是朋友。
周旭文在饭桌上哄着时守信喝了两杯酒,酒意熏然下,顿时两个中年男人的关系拉近不少……
“时老弟啊,你是不知道,我看见你培养出来的女儿这么优秀,心里是多么的羡慕。
你命好啊,不像我,唯一的独生子在不久之前还被鉴定出,不是我的儿子。”
老管家面皮一抽一抽的。
他在旁边坐着,如坐针毡,一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是让他跟时家人打好关系,但是没让他把家丑全都往外倒啊!这是什么值得对外言说的事吗?这事说出去有损周家颜面的事啊!
但是吧,人与人之间,只要分享一两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能立即成为好朋友。
这一定律,适用于女人,同样也适用于男人。
“周兄,那你可真是挺惨的。”时守信由衷同情道。
餐桌上,此时已经只剩下他们二人。
时守信越是同情,周旭文就越是卖惨。
等周旭文最后离开时。
时守信已经完全忘记……这姓周的莫名其妙主动找上门来,也不知是何目的。
他竟然还大着舌头,亲自将人送出门。
“周兄,以后常来啊,随时欢迎。”
……
夜里。
荔城半山腰上的一座庄园门口。
几辆车子悄无声息停下。
最前面的那辆车上,鸡皮鹤发的老人家从车上下来。哪怕是长途奔波,也仍然精神矍铄,神采奕奕。
尤其是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比起不少年轻人来,要更显精气神。
“九长老,一路奔波,辛苦。”
九长老拍了拍白破尘的肩膀,“天色已晚,大家都早些休息。破尘,你给我领路,顺便再详细说说大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