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暖和风,草青似毯,江南之地,正是一场好厮杀战场。
黑郞且成带着众兄弟伙前往东南粮州,离粮州城才只有四十里地,有一个村镇,名叫定远镇,就此建得大营,驻扎下来。
黑郞且成说。
“东南粮州太守江匀,还有一个统军,名叫何坎,正是定远镇人,善用双刀,内力功力就有九成,真可谓是劲敌啊!如果我们要攻打粮州城,不能失了礼数。”
“我们就差两个兄弟去下送封书信,这就叫做先理后兵嘛!如果那双刀何坎肯降,就不动兵动刀枪了;如果坚决抵抗,我们就是要屠城,也不会让人埋怨。兄弟们,你们谁去送书啊!”
当时,有那马尸站了出来说。
“哥哥,小弟认得双刀何坎,愿意去粮州送书。”
马尸领了命令,那定月站了出来,也说。
“哥哥,小弟新来,不曾为云仙岛出力,今天就和马尸兄弟同去粮州走一趟喽!”
黑郞且成非常高兴,随即写了战书,将给马尸和定月,让两个兄弟同去粮州送书。
粮州太守江匀见有军兵来报。
“云仙岛海盗头且成带着众兄弟伙犯我粮州,正浩浩荡荡开拔而来,驻扎在定远镇了。”
粮州太守江匀急忙命令。
“统军何坎何在?”
双刀何坎说。
“末将在!”
粮州太守江匀说。
“云仙岛海盗头且成率众兄弟伙们犯我粮州,见今在离城四十里的定远镇驻扎。将军就领本部军兵防御守城。”
“是——”
双刀何坎领令,还没有走出太守衙门。
就有差吏来报。
“大人,且成有下战书之人,见今在堂下。”
粮州太守江匀吩咐叫进来。
马尸、定月就在大堂拜见太守和统军何坎。
二人将书信呈上。
粮州太守江匀看罢,对何坎说。
“哦,将军,他们是来借取钱粮的。这事如何应付?”
双刀何坎听了大怒,叫将送书人推出去斩了。
粮州太守江匀说。
“自古以来,两军交战期间,不斩送书之人。我看就将两个送书的人,各打二十军棍,送回去就是。”
双刀何坎怒气难消,喝着。
“来人,给我打!”
将令一下,左右自有军兵将马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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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月拖翻在地,直打得皮开肉绽,将他们遣送回营。
马尸、定月哭着告诉黑郞且成说。
“哥哥,那双刀何坎确实无礼,他们藐视我们云仙岛的兄弟伙们。”
黑郞且成见二人打得有惨,义愤填膺的,就此,一心要吞并粮州。
随即安排马尸和定月二个兄弟上了马车,送回云仙岛将养。
这个时候,成中站了出来,说。
“哥哥,小弟在旧时认得粮州风流女,名叫月娥,小弟和她比较熟悉。小弟就多带些银两前去粮州,潜入城里,借她的翠云阁住了。就和哥哥约定一个时间,可攻粮州城。只要双刀何坎出城交战,小弟就去阁楼放一把火为号,我们来个里应外合,不愁攻不下粮州城。”
黑郞且成说。
“好——”
吩咐成中随便取了一些银两,放入包裹行李中,身边藏了短刀,辞别起身,往粮州城来。
黑郞且成说。
“兄弟,先去做好准备,我这里暂且按兵不动。”
成中来到粮州城里,径直来到翠云阁。
一敲门,翠云阁的老鸨出来,看到成中,吃了一惊。
老鸨说。
“相公一向不来这里了,是不是忘了我家女儿啊!”
成中说。
“那里,成中这不是来了吗?那月娥可在房中!”
老鸨说。
“在、在、在——”
随即带着成中来到阁楼上。
“女儿,快出来接客了,人家成中来了。”
月娥出来见是成中,格外有情,就带着他来到房中。问着。
“哎,哥哥,一向不见你来翠云阁。只是听说你在云仙岛上做了海盗头,这粮州城,还有官司榜文要捉拿你呢?悬赏金就达三千两。这两天,街上闹哄哄,说是云仙岛且成要来攻城借粮,你怎么会来我这里?”
成中说。
“姐姐,实不相瞒,小弟的确在云仙岛做了岛主,没有一寸功劳。如今且成哥哥要来攻城借粮,我将翠云阁说了,就说姐姐和我的关系。”
“其实,姐姐,我这次来到翠云阁,是来打听粮州城里的消息的。我这里有一些银子要送给你,姐姐千万不要走漏了消息。如果这件事情做得完美了,我就带姐姐去云仙岛玩耍也好。”
月娥是个风流女,只以钱财谋生,不以情感交织的,因而,假装应承了,还收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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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一些酒肉饭,相待成中。
这后,来和老鸨商量。
月娥说。
“成中往日来做客,可是一个花花公子,在翠云阁只以嫖客身份自居,出入自如。如今都做了云仙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