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异人郝龙想了想。
“我如果对娘说,我在云仙岛上,濒临大海边快活,娘一定不肯去,说我是海盗贼匪了。我只能编点瞎话,将娘骗去,侍奉她晚年算了。”
想到这里,郝龙就说。
“娘,如今郝龙已经做了官,回家接亲娘的。”
娘说。
“做官了,那我儿有出息了。”
非洲异人郝龙答应。
“哎,哎,郝龙做官了,是接亲娘去享福的!”
“郝龙将娘背出去,雇一辆车子,载着娘一起去享福!”
娘说。
“我儿啊,不忙,等你哥哥回来,和他说一声,娘再去。”
非洲异人郝龙说。
“娘,等哥哥回来做什么啊!我们自己去就行了。”
就在这时,忽然房门一声响。
“嘠嘠嘠嘠——”
只见郝龙的亲哥哥郝成提着一碗饭回来了。刚一进门,非洲异人郝龙见着就拜。
“哥哥,我们兄弟两个,好多年不见了。兄弟就此拜见哥哥!”
哥哥郝成骂着。
“你这人回来做什么?岂不是一回来,又要连累我和娘是么?”
娘说。
“郝成我儿啊,你兄弟郝龙,如今做了官儿,特地回家来接我去享福的。”
郝成说。
“娘啊,你休要听他胡说,分明是他杀了人,曾经披枷带锁的,受尽了千般苦,忍受不了,就去云仙岛当了海盗贼寇。近来,又和云仙岛那些兄弟劫了刑场,为救且成,那个统军梁宝,大闹清水河州城。”
“如今,清水河州衙上报到京都阳城,亲任国王,出全国通缉,以三千两银子作为悬赏金,要抓他们正法呐!他这次回来,分明是胡说哄骗亲娘,拖累我和娘的?”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哥哥不要焦躁,我是来接亲娘上岛去逍遥快乐,过完后半生的。不如,你一起去云仙岛,如何?”
郝成一听,大怒。
“呸,要我和娘上岛去当海盗劫匪,你这个该死东西!”
郝成本来要打他兄弟郝龙的,只是打不过他,只好将饭菜放在桌上,竟成去了。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哥哥,你走吧!你这一走,必然去报官来抓我,让我脱不得身。不如我自己走,给你留下五十两银子,就放在床上了。我把娘背走了。”
不管哥哥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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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去向。
非洲异人郝龙解下包裹,就包裹里取出银子放在床上。说。
“娘,我背你去享福!”
娘说。
“我儿,你要背我去哪里?”
非洲异人郝龙说。
“娘,你不要问,只顾跟我去享福吧!”
非洲异人郝龙,当时背了亲娘,挂了腰刀,出门只往小路上走。
哥哥郝成一出家门,就往林员外家去报说。还了十多个庄稼汉回来,到达家里时,亲娘早被郝龙背走,在床上留下五十两银子。
郝成心想。
“兄弟郝龙留下银子给我,将娘背去藏了,必然有云仙岛的兄弟伙前来接应。我如果去追他,必然被他们害了性命。想来是要背娘去云仙岛上安度晚年了。”
庄稼汉们不见非洲异人郝龙,又没处找去。
郝成对众庄稼汉说。
“我这兄弟黑熊,不知将娘背到哪里去?屋外那么多条路,不知他走哪条路?我们也不好去追。”
众庄稼汉郝成都没有办法,只能各自回家了。
非洲异人郝龙背着亲娘,又怕哥哥带人追来,只顾往那乱山深处,偏僻而茂密的森林走去。
看看天色晚了,非洲异人郝龙将娘背到一处十分陡峭的山顶。
只是,亲娘双眼又看不见,白天晚上都分不清。
非洲异人自认得这座山峰,翻越过去,就是清水河。要过得这座山顶,方有人家。
母子俩趁着明月星稀,随着山道,一直爬上陡峭山顶。
刚上山顶,娘就在背上说。
“我儿,我口渴难捱,你去给娘找点水喝,好吗?”
非洲异人郝龙说。
“娘,我们已经来到山顶,这上面没有水喝,待过得这座山峰,方能寄宿人家歇息了,才能讨得水喝,吃点饭食。”
娘说。
“早间,娘吃了你煮的面食,那面食味大,一时口渴难捱,喉咙眼都快冒烟了。我儿,就去给娘找点水喝吧!”
这个时候,非洲异人郝龙娘儿俩,只顾走路,害怕人家逮着,奔命似的的走小路,自己也是口渴难捱。
非洲异人郝龙说。
“娘,我的嗓子眼也直冒烟,我也是口渴难捱,我将娘放在那棵大树下,就去找水给你喝。”
娘说。
“好,我儿,娘真的渴得受不了了!你快些去找水给我喝吧!”
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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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异人郝龙说。
“娘,我也是口渴的受不了了。”
非洲异人郝龙见那棵大树下,有一块石头,平滑光洁,就将娘放下,提了腰刀,吩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