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山山脉,这是源林郡最大的山脉,它就象一个大囗袋一样把源林郡包了起来,仅留下一个口子通往外界,这也是源林混乱多年依旧无恙的天然保障。
山高林密、盗匪横生,特别在这种三不管的地方,达到了十里一窝、百里一寨的恐怖景象,其中最大的九个山寒,更是号称九寨联盟,公然的和官府对抗。虽然现在官家也不昨的样子,可那是官家啊!
而这一天,在一条静寂的山道,有两个年轻人漫悠悠的骑着马走在路上,而这两正是肖华江许久不见的杜峰和袁相。
只听杜峰道:“咱这后一次任务了,干完这把你打算去干什么?”
“回家去看看我阿娘,你呢?”袁相愧疚的道,他自从出来就没回过家了。
杜峰道:“回乡吧!怎么的也要带爹娘回家。”
杜峰全家逃荒,后来父母双亡,一头扎进进药王帮混到了如今;袁相则是他爹又喝又赌,搞到家徒四壁,气不过一怒跑了出来。
即使这样生活,现在两人也回不去了。捞偏门看似风光无限,真遇上谁愿干?
两人就一下静了下来。朝庭来人了,药王帮要洗地,把以前干的勾当都扫进垃圾堆。可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药王帮不一定会放过他们。
到了他们这个位置,那些下作的手段用不到他们身上,可药王帮用那么多资源,自然也需要他们好好听话,所以他们各自命门都被药王帮死死的抓住,不由他们选择。
不管他们如何作想,路旁树后的人可等不了。见他手持一个大木棍,又躲在这种地方,职业自然不言而喻。
突然……。
“吠”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一个黑不溜秋的男人跳了出来。
“嘶”
这么一大坨突然跳出来,着实把马吓着。
然而在“威风凛凛”出场后,两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并不是想象中害怕的样子,反到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他一下就急了,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他只是四、五流的毛贼,根本没人愿收留他,只能趁别人离开,来别人的地方碰一下运气啊!
眼瞅要来人了,他放低声音:“今天大爷心情好,只要留下一、两百文钱就可以走,不然等会我兄弟来了,你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然后……,场面很安静。
一股土匪干到这也没谁了的感觉,他心里不由的泛着苦,他家的地被占无奈上山,可商道多土匪也多,还有官匪横行日子过不去上山的更多。
而他既没什么趁手家伙,本人又黑又瘦、个子不高,当个喽啰人家都不要,自己只能在山里单干,干了一年却只是喝了一肚的西北风,因为干了这单才算开张。
他一发狠了,今天必需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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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直腰杆,一脸怒容说些什么?
杜峰就打断道:“第一次抢劫?怎么连点规矩都不懂,干这行讲究个手起刀落,不明白。”
见男人不说话,杜峰继续教育道:“土匪做的是无本买卖,所以得先阵住别人,这样后面现冲突,也只用对付几个骨头硬的,而你一跳出来却没做什么,很容易被人反杀,干这行得心狠。”
“是啊!你自己想想嘛!你只有一个人,如果你刚才一直站在原来,我们就算发现了你,可我们如果不清楚藏了多少人,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说不定还撑不了一会就破财免灾了,可你一跳出来还不动手,一下就全毁了。”袁相也一脸婉惜的道。
男人瞬间迷糊了,到底他是土匪,还是这两个看起来像读书人的年轻人是土匪?
“啊!”
杜峰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男人差点被吓到一屁股座在地上。
杜峰指着脑袋兴奋的道:“刚才你犯了一个大忌讳知道吗?”
然后一脸得意的看向男人,可见对方一脸迷茫,就叹了口气道:“打劫是一是正经生意,可你一见我骑马佩剑就漏了窃,张嘴只要一点小钱,不免让人怀疑,这样会得不偿失,反而可能会丢掉性命,下次注意。”
这一通下来,男人对两人来历是莫感恐惧,他小心的道:“小人有眼无珠,不知两人位公子从那座山来。”
看对方对方比他更像土匪,就猜测对方应该是什么大山寨的少爷。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对方没有杀他,那应该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看到两人身边连下人都没有,不由的动了一些心思。
杜峰依旧爽朗的道:“这位兄弟,你别看我们穿着光鲜就认为是什么公子,我们和你一样都是普通人,我们是要进京赴考的书生,身上没有几个钱,身上这身行头也是为了不丢脸面置办好一段时间。”
“公子你别提弄小的了,考试的穷酸书生前几月都已经出发了,你这时……。”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对两人山贼身分却是越发肯定。
“哦”
这次论到杜峰和袁相语塞了,一时得意忘了这家伙的工作是山贼,每天都要到路上蹲点,这样的瞎话肯定不管用啊!
他只好重新组织语言道:“我们和那些普通的读书人考的不相同,由于我等本来就是乡里有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