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世新的房子已经被引燃,焦糊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好吧!东西不用再拿了,反正什么都没有了。
褚世新根本没想回来拿东西,可是人家都把你房子点了,人不想发作都不行啊!
一个圆胖的中年人先开口道:“呦!你个小杂种!真是让哥几个好等!你动了我们的摇钱树,不给个说法?”
“那你们不是把我家烧了吗?还想要什么说法?”褚世新阴沉的道,真是谁都想做刀口上舔血的买卖,这些人他听说过,为首的叫麻六,连带着他的小“兄弟”一起干着偷鸡摸狗的事,是方圆一股普普通通的小势力,当然这些人基本上没武艺,只是机缘巧合走上犯罪的道路,然后越干越越恶。
麻六也不客气,淫笑道:“你说昵?”
……
不一会儿,土坡前,肖华江提着最后一点零件丢入坑中道:“这应该最后的一点,刚才用力过猛把它扔到旁边的草里。”
皇甫旭道:“那就点火。”
说完,便走向一旁的大树旁,他出身高门,没见那么多腌臜事,出门人在江湖,常常难免会有置身事外的感觉,肖华江和褚世新出手果决、肢体横飞,有些接受不了,那些人在他的认知范围内是普通人,所以他有些许罪恶感。
肖华江当然也看得出来,他也不好说什么,皇甫大哥向阳,喜爱抽刀向更强者,而他心性沉重,更适合打扫垃圾堆。
这些人也是找死,缺少教化,连十七、八岁的少年都不如,因为褚有禄被杀断了财路就敢找上门来,真是好胆。
过了片刻,火焰燃尽,肖华江将随身带来的石灰撤入坑中,埋上泥土道:“皇甫大哥,走了。”
皇甫旭应了一声,两人就一起离开土坡。
一番折腾已到后半夜,凉风见涨,崎岖的山路两人健步如飞,两三、三个呼吸就走了很远,或许明年那里的草木会比较茂盛,也可能以后会有人把他们的骨不小心挖出来,但都没有意义了,强中自有强中手,既然选择把头栓在裤腰上,那就别就别怕它会往下掉。
回到褚家,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在院内石桌,房子是被点了,那群盗贼却独留下伙房,看来是准备吃个宵夜,可惜没用上。
一时节小菜,还有一些腊肉之类,最主要的还用炭火炖了一只鸡,一下就把肖华江给惊了,刚才一番打斗,他看到肉就想吐,女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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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奇怪。
褚嫂子在厨房忙活,三人也不多啰嗦,围坐在石桌就吃饭。
在吃饭期间,褚世新讲起了他的遭遇,他和哥哥在村外相依为命,实在活不下去了,被迫进了东阳县城,尔后机缘巧合下给付家杂货铺做长工,干了六年后,付家二老先后离世,他大哥因为勤勤恳恳,而付家又是老来得独女,便将大哥入了门。大哥从小精明,日子也是红红火火,还让他去读了书,得了一个世新的名字。
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而这大事之前有一件事不得不说,东阳县城,或者说药王帮控制的县城都有巨量的土地,而且都是临街的店铺,所以弟子可以用贡献能弄来土地盖房开店,可那样的话,你也只有房契没有地契,每月都要向药王帮交例钱,不过这事有一个好处,只要房契在你手里,每月交好月钱,店铺可以一直开下去,而且药王帮认契不认人,你愿怎么干就怎么干,不干涉。
付家的铺子就是前面的情况,祖上有人是药王帮的人,得了一个地方安身立命,也算是一份家业,既使传到褚家兄弟这里,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原本他们那片是一个叫牛大的杂役堂弟子负责,那家伙好财如命,每次交足例钱,失了势的门户还得给他塞点,虽然这样平白多了一份支出,但是也只能认栽了,最多背后过过嘴瘾,日子也一天天的过下去。
没想到牛大突然死了,而且死在东阳县城,听说药王帮一番彻查都没有结果,大家还庆祝了一翻,因为那月钱没人收还没交,不少人家直接放了鞭炮,可好景不长,药王帮又派了一个管事。
那里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年轻人,叫马来,此人喜爱穿着宽大衣袍,很有书生气,但又不失江湖的豪放气质,像是高门走出来的贵子,初见时就引人眼前一亮,大家也都齐齐松了一口气,料想他的本性不坏。
直到后来,仅仅半年,正妻还没着落就连接五位女人入门当妾,夜夜流连烟花之地,这时才看清他的德性,他真是色中饿鬼,由此,私夹的月供不但没少交,还得防范这厮见到家中女眷。
也正是这时,褚世新他大哥突发恶疾,躺了半个月过后就去世,草草的办后事,他还和嫂子因为留在学堂还是出来做事置气,这家伙就找上门来。
他让上交月钱,可是这时因为给大哥治病、办丧事,家中已经余钱了,甚至还次下一大笔,实在是没办法,只好请他宽限几日。也正是那一日,麻烦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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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
生意越来越难做,平日里根本没几个人人来,供货的人单方面断货,经常还不时有人来闹事,生意彻底做不下去。
眼看到了日期,却一直没攒到什么钱,债主天天都来要债,在褚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