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肖莹感到有些疑惑,这条山间的小径比她见过的山路都要奇特,道路笔直好似被一剑劈出来,路面青石板长、宽一致,一种小树问距极其的整齐。
如果不是路雨旁多样杂草她都会产生的原地踏步的想法。肖莹并没有说什么,只跟轩辕先生往前走。
约摸走了不久,来到一个大水潭,潭前一个小亭子,潭后则是一条瀑布,轩辕诚走进亭子,面向瀑布不知在思索何事,肖莹也紧跟着他进了亭子,但见他面露难色,肖莹就看向瀑布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轩辕诚凝望瀑布回忆着说道:“刚才走过的小径是我用剑劈出来,那时我刚结成金丹,师父已经年近八十,那时他人家已经可以去中土成神,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死赖在东土,也许前些日子他和吵的原故,但我从跟随师父起就不停的与人争吵,从未见师父如此的失落过,领着我回到他家乡,找了这么一个大山隐居。”
轩辕诚突然一笑说道:“刚来这里师父就给这座山取了一好名字扶摇山,还把我打发去找地方闭关,那时我正好筑基九层,如果是一般的练气士在闭关决不会这么草率,我沾师父的光,师父圣人气象已成,无论走到那里都有天官在侧、神将随行百无禁忌,所在地府也要派人保护,全天下有此侍遇不超过一手之数,我才能那么安心的闭关。”
肖莹感叹道:“轩辕前辈的师父真历害!”她是由衷的感叹,这位圣人的学问一定很高吧!
轩辕诚笑着说道:“接下来还有更历害的事,在我突破结丹之后才知道,整个东土想借着恭贺我跻身金丹来结交我的圣人师父,我师父也来者不拒,甚至还暗示来人我年纪不小,就这样我刚出关就相一个月的亲。”
肖莹听完目蹬口呆,圣人还要操心徒弟的婚事,为尊者讳轩辕诚有些都不敢说,当年他刚踉师父时,很多时候如果遇到嘴皮子利索,他老人家都是直接一顿胖揍。
这座大山的确叫做扶摇山,不过却不是师父取的名字,这座山本来就叫扶摇,它是一位远古神灵的道场,那位神灵就叫扶摇,还是他的师姐,也是师父最早的几位弟子之一。
肖莹笑着说:“先生,此次相亲可遇心怡之人。”
轩辕诚答非所问的说道:“那时想多陪陪师父,就没怎么注意。”
他又说道:“一个月没有收获,被师父臭骂一顿,就和修了这一条路,师父是习武之人,年近八十仍健步如飞。”
两人在亭子里停留了片刻,轩辕诚就领肖莹继续往前走。
这一段与之前的路不同,小路弯弯曲曲,青石有一块没一块,甚至有些直接长满杂草,头顶也被浓密的树叶遮挡,偶尔才会射下一点天光。
途中并无新鲜事,如果硬要说的话,膝盖之下已经湿透,走起路来有一种拖泥带水的感觉,这是拜一路杂草上的水珠、几条横穿小路的溪流所赐。
不会儿终于走完第二段,肖莹对于这点深信不已,眼前有好多条通往山上大道,每一条大道都能容纳多人并排行走,现在只有最后一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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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道路可以多人并行,所以轩辕诚退了一步和肖莹一同登山,肖莹本能向后走一步,就听见轩辕诚说道:“不用太过拘谨,一同登山有什么不懂可以问我。”
肖莹称“是”,之后就没再和轩辕诚说过话,身边站着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神仙,她没有那随便搭话。
走了一会儿,脚上的水应该是被天空大日晒干了,行走之间特别的清爽,路两旁种了不知什么花?芳香扑面而来久久也不消散,肖莹很快的沉醉在这充满生机的世界里。
肖莹不解的问道:“先生,戏文中仙人收徒不是都要施法考验弟子吗?”
轩辕诚笑着说道:“各门各派都有自己选徒弟的方式,偏重的方向也不相同,可能是根骨、天赋、性情、机缘,考核的方式多种多样,不能以单一的来看待,况且世间的说书人为了抓人目光,也会夸大一些说法。”
眼看已经走了这么久,山脚的问题又涌上肖莹的心头,她不知道该这么去选择,肖莹说道:“先生,您为什么会选我?”
轩辕诚坦诚的说:“我快要消失了,除了你和肖小友,我别无选择,而你不但资质绝佳,性情与我十分契合,这也是我愿意选择你的原因。”
轩辕诚的确说的是实话,他快要消失了,如同酒神一样,在大道规则的蹍压下,他们这种生物只要重见天日,就会被大道感应到,如果他们不选择自我牺牲,不但他们会被彻底绞杀,甚至与因果极深的也会受到牵连一共被杀。
轩辕诚叹了一说:“我与你说一段小故事吧!”
上古时,那时天庭鼎盛时期,轩辕诚那时只一个纯阳修土,在师姐的帮助下,在东土创下了扶摇宗,他不远万里奔赴中土去请师父来参加自已山头的开山大典。
但那一次是他最后与师父在人间相见,那次师父很高兴,临走还悄悄告诉他,以后神道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序,人族的轮回再也没有人可横加干预,每个人族去世都可像其它种族得到公平轮回的机会。
地府混乱不堪已成常态,这已经成为了天庭最头疼的问题,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