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华江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徐怡的书房里,刚想动一下自己的身子,背后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他差点叫出声。
过了一会儿,肖华江发现除了背后的伤,其他被刘大攻击的位置,刚被击中时,由于自己是在逃命,他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即使被击中,也依然没什么感觉。
刚才他拿起放在手边的葫芦,刚一抬手,就觉得整只手酸痛无比,试了试其他被击中的地方,也是同样的酸病。
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没有葫芦里水,就连修炼也很难办到,手根本抬不起来,唯一点好就是不活动,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不能修炼,可以控制身体里杂乱无比的气息,按照《养生经》的功法运行,不然它们全都堵塞在各处经脉,淤积的时间越长,便越难处理。
他小心翼翼的把气引向丹田,其中的过程是很凶险的,他的伤很重,很多经脉直接被击中,导致其中气息无法流通,即使没有被击中的,也因为过度的消耗,经脉都像蛛丝网一般,其中凶险难与外人道也。
剩余的气他根本不敢拿来温养经脉,经过那么久的大战,自身的气就只剩下一点点了,温养经脉的需求量是非常大的,他身体里的气无疑是杯水车薪,只能用来冲开一些淤堵的经脉,让气息更顺畅些。
如果他今天不是出现在徐怡的书房,还是睡在徐怡的闺房的话,便是全身疼痛难忍,肖华江也要强忍着离开,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事关一个女子的名节。
这个女子还不是一般人,可是东阳县城的第一位女先生。
那日,听见屋外发出了声响,徐怡在屋内又惊又怕,但终究是担心那群孩子,拿着一根棍子,壮着胆子开了门。
刚打开门,就看到一身是血的肖华江,她喊了几声,见肖华江都没什么反应,着急的去喊几个个子大的弟子,让他们把肖华将送到书房,自己则去拿被褥。
又连忙出去找大夫,那大夫看到肖华江满身鲜血,全身多处穴位受到了损伤,背后还有长长的刀口,也是一阵头大。
但依旧给肖华江号了脉,越发现仍有断断续续的生息,但这种情况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给肖华江包扎了伤口,开了药,嘱咐了徐怡几句,收了钱就走了。
已是深夜,大夫看完了病就直接回家,他想到那个少年不会是徐先生的情郎,长得倒是不错,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不想了,徐先生这么好的人,喜欢的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今天的晚上的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就一直在家里睡觉,回家了还得叮嘱一下老婆子,以防她说漏了嘴。
那一晚,徐怡遣散了众人,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守着肖华江,就这样整整过了三天,高华江的气色有了好转,她才放心的忙自己的事。
过了一个时辰,肖华江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就停下了修炼,这一段时间,他疏通了两个重要穴位,天枢与灵机之间的经脉,感觉气机平稳了一些,虽然没有恢复经脉之间的裂痕,但能通过少量的气,就可以慢慢的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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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怡走进屋子,看到睁眼的肖华江,她开心的走过来,并说道:“身体好些了吗?要不要先吃点饭?我一会儿熬药给你喝。”
肖华江笑着说道:“我还觉得挺饿的,我这是躺了多少天了?”
徐怡生气的说道:“连今天在内你都躺了四天了,不就是出门走走吗?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肖华江一脸迷糊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回事,刚走出门就让人盯上了,费了好大劲儿才回来。”
徐怡一脸柔和说道:“我知道不该问你的事,但你出去能小心些吗?”
肖华江笑着说道:“这次是运气不好,不然出门会遇到这么多事,你别担心了。”
徐怡听完,就说给肖华江端一些饭,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肖华江让徐怡把葫芦递给他,徐怡照做就出去了。
徐怡虽然不知道肖华江在外面干什么?但肖华江这么拼命的事,一定是一件大事,是自己参与不了的事,娘亲当年也不管父亲的事,但每次都等着父亲回家。
肖华将拿到葫芦,缓缓的炼化水中的气息,积聚在丹田之中,直到丹田再也吸收不了,再来慢慢的疏通自己全身的经脉,和恢复那些裂痕。
就这样又过了七、八天,他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现在已经能够坐起身来,只差一些重要穴位之间的经脉,还没有恢复完,这些都是修行时气的必经之路,经脉格外的坚韧,恢复起来很麻烦。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这应该是那个叫做李水儿的小姑娘,又来给自己送药了,他其实只要慢慢炼化葫芦中的气就好,并不需要吃药。
但他刚向徐怡提出自己不需要吃药时,徐怡满脸泪水的说:“你在外面做什么事我不管,但你都伤的这么严重了,还不好好吃药,你这是要急死我吗?”
肖华江还想和他解释一下武林,但看她越哭越厉害,已经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憋下了肚子,从那天起,自己的药水儿都会准时送来。
肖华江说道:“水儿,你进来吧。”
说完,门响起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