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午的生意并不算很好,如花花跟着打手很快便找到了鸨母。
南风馆的鸨母是个半老徐娘,穿着一身明艳的纱裙,涂脂抹粉的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
鸨母客客气气地接待了她,让人上茶上点心,听闻来意,便先让那些人带许辞下去解了药性,又挑着馆里最有眼色的侍人过来侍候着。
如花花被她这一套一套的弄得头晕,不吃不喝,离得远远的,“我不是来打茶围吃花酒的,你只管说多少钱,我们两清便是。”
鸨母吃吃笑着,“姑娘怕是有所不知,进了我们馆里的人,除非死了,否则一辈子都是我们馆里的人。”
如花花径直问:“那鸨母这是打定主意不买了?”
“姑娘您若是想摆一台消遣,我们自然欢迎,若是姑娘想闹事,那我们可就接待不了了。”
如花花目不转睛地盯着人,严肃问道:“你们老板在哪儿?”
鸨母笑,“我们老板不在,姑娘也别为难我们了,若是有伺候不周的地方,姑娘您同我说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