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花吞了吞口水,忽然小声嘟囔道,“又不是没看过……”
话语也不知道得了谁的真传,语不惊人死不休。
艹……
这哪儿来的小流氓。
钟离廷惊奇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内心十分怀疑是不是卫令把她给教坏了,半晌,才默默叹了口气,“行吧。”
钟离廷本就只披了一层薄衫,解开衣带,简单将衣衫往后一褪,便露出了劲瘦有力的窄腰,笔挺挺地立在那儿,站姿格外标准。
背后却半天没动静。
钟离廷不由回过头。
如花花手中攥着药瓶,眼眶有些红红的,氤着一层雾。
钟离廷微不可察得叹了一声,“小哭包。一会眼泪沾伤口上,可真要疼死哥哥了。”
说着,钟离廷微微抬了抬手肘,想把堆到腰际的衣服穿上去,下一刻,却明显感受到了一份来自背后的阻力。
他微微偏过头。
如花花抓着他的衣领,声音发哑,“要上药。”
“行,都听你的,”钟离廷重新将衣服褪到腰际,慢条斯理道,“省的一会儿又要哭鼻子。”
如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