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刘春花为了郑慧娟忙里忙外,连自己都顾不得。
晚上,姜婵做好饭刚打算端进屋,便看到了鬼鬼祟祟的郑慧娟。
一看到郑慧娟,姜婵顾不得其他,把饭菜重新放到厨房,小心的跟了上去。
一路尾随郑慧娟去了村医家,在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村医后,姜婵皱了皱眉头。
这两个人这个时间段是干嘛?难不成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谈?
躲在墙根后,姜婵眼睁睁的看着村医掏出一小包东西交给郑慧娟。
两个人交谈了好一阵,郑慧娟这才偷偷摸摸的离开。
为了防止郑慧娟起疑,姜婵特意在外面逛了一会儿,这才回家。
家里,一切依旧是老样子,刘春花特意弄了点红糖鸡蛋。
“娘,我想要吃点你腌的酸菜,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想吃酸的。”
郑慧娟一边吃着红糖鸡蛋,一边说着,在撇到门口的姜婵时有些心虚。
姜婵站在门口,看着点名要吃酸菜的郑慧娟,更好奇了。
她现在只想知道村医交给郑慧娟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至于其他的事情她不感兴趣。
刘春花本是专注于红糖鸡蛋,听说郑慧娟要吃酸的,脸上都露出了褶皱。
“吃酸的好俗话说的好,酸儿辣女,我怀建国时最喜欢的就是家里的酸菜,每次吃都觉得不够酸,还特意沾了点醋。”
刘春花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还在不断询问着郑慧娟的口味。
姜婵站在门口,听着刘春花说的话,有些无奈。
酸儿辣女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完全是无稽之谈,在不久的将来,这个早就已经被证实了。
“娘,要不你还是给我弄些酸菜吃吧。”
郑慧娟吃完红糖鸡蛋,不断的讨要这酸菜。
刘春花本打算明天再弄,可听说郑慧娟要吃什么都顾不得了,匆匆忙忙的去了厨房。
姜婵见刘春花又一次奔走于厨房,追了上去。
郑慧娟见姜婵走了,摸索着将那包药粉拿了出来。
盯着药粉看了好一阵,郑慧娟咬了咬牙,一股脑将药粉倒入口中,借着红糖鸡蛋汁演了下午。
“娘,你不觉得你这样做确实是有点过激了吗?不过是怀有身孕而已,至于东奔西走的嘛!”
姜婵看着忙来忙去的刘春花忍不住出言问道,有点心疼。
以前的刘春花从来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去讨好一个人,如今却因为一个不知有没有的孩子,忙碌了整整一天。
刘春花从酸菜缸中抬起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姜婵,笑着。
“老三年纪也不小了,要是有个孩子肯定能收心,这小夫妻两人的感情因为上一次的事情受了影响,如今有孩子也能改变不少。”
刘春花感慨着,还不忘记继续捞酸菜。
这个时候酸菜早就已经所剩无几了,好在去年冬天弄了不少。
洗好酸菜,刘春花又赶忙端到西厢房。
炕上,郑慧娟捂着肚子,不断的呻吟着,痛苦的呻吟声听起来有几分凄凉。
刘春花进屋时本是一脸笑意,在看到郑慧娟的状态时,手中的酸菜掉落在地。
“慧娟,慧娟,到底怎么了?哪不舒服?快和娘说说。”
刘春花紧张的凑上前去询问着,掀开被褥,看见的就是被褥上的血迹。
一看到血,刘春花也被笑到了,呆滞的站在原地,半晌都不曾回过神来。
姜婵听见那边的吵闹,匆匆忙忙的跑了过去,再看到被褥上的血迹后,第一时间找来了村医。
村医一来,刘春花就被赶了出去,屋内只剩下郑慧娟和村医二人。
姜婵搀扶着刘春花坐在院子里,刘春花坐在凳子上,双手微微的颤抖。
“娘你放心吧,一定没什么事儿的。”姜婵一边安抚着,一边盯着眼前的那扇门。
一开始她所有的怀疑仅凭借着自身的猜测,可现在她可以断定这件事情确实有问题。
一切的一切过于巧合,巧合到让人觉得是另有安排。
屋内,村医看着捂着肚子呻吟的郑慧娟,叹了口气。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你只需要少少的吃一点点药粉就好,你吃了这么多这一次恐怕会遭罪。”
村医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说着,可还是有些担心。
他早先就已经提醒过,这种药不能吃太多,药性过猛。
郑慧娟缓缓地支撑起身子,面色异常惨白,“你已经拿了钱,剩下的你就别再管了,你就说是吃了太多滋补的东西才如此,孩子保不住了。”
郑慧娟有气无力的说着,哪怕此刻的她异常痛苦,计划还要继续。
村医紧皱着眉心,盯着郑慧娟看,“你这女人也真是有够狠的,不仅是对待自己,对待家人也是,我看你那婆家人挺期待这个孩子的。”
村医的话音刚落,郑慧娟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