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把你急的,都上门来了?”
“也没什么正事,就是心血来潮地想跟你喝酒。”
说着,袁澜一改刚才的随意状态,问:“你晚上有时间吗?”
张宣摊手:“你都上门了,我没时间也得挤出时间啊。”
袁澜顺杆子发出邀请:“我知道有一家餐厅,菜品非常不错。我带你过去,咱喝点酒,边吃边聊可好?”
“行。”本来就欠人家一顿饭,张宣答应的很痛快。
收拾一番,张宣留一张字条放茶几上。
换鞋,关门,跟袁澜下楼。
下楼的时候碰到了老邓和鲁倪坐在屋檐下窃窃私语。
瞧见张宣,老邓就扯着嗓子喊:“张宣,你小子瞒得我好苦啊,回来找你喝酒。”
知道老邓说的是何事,张宣随意摆摆手,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老实说,他现在对喝酒有点神经过敏,怕了。
要不是袁澜这顿饭早就欠下,他也不打算喝多少。
出南门,两人上了桑塔纳。
车子前半段开得顺畅,后半段却堵车了。堵车的缘由是大雨天前边发生了追尾车祸,两车人杠上了,在雨里打架。
等待期间,张宣想到了胖小孩和李香,遂问:“陈松跟李香现在过的怎么样?”
袁澜望着前边打架斗殴的场面,想了想就说:“我今天主动来找你,也有这事的原因。”
张宣听出了不对劲,皱眉问:“陈松怎么了?”
袁澜收回视线,侧头跟张宣对视,说:“我把陈松送欧洲培训去了。”
张宣错愕:“送去欧洲?培训?”
袁澜说:“对,培训。”
张宣眉毛皱的更厉害了,“培训什么?”
袁澜眉毛轻佻,吐出一句话:“私人保镖培训,主要学习格斗技术和安保知识。”
张宣迷惑:“你怎么会选他?”
袁澜用模棱两可的语气说:“陈松虽然胖,但非常有格斗天赋。
有两次我带他去见下属,他表现得很有兴趣…”
嘚吧嘚吧听了一阵,张宣通透:“你这是在培养打手。”
袁澜笑了,望着张宣说:“我打算到香江开一个安保公司,陈松就是我看中的人选之一。”
张宣问:“什么时候送走的?”
袁澜说:“上个月打你电话的时候。”
张宣质问:“为什么不我跟我说?”
袁澜顿了顿,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过来:“陈松不让我跟你说,他怕你不让他去,于是给你留了一封信。”
张宣接过信,拆开。
字迹丑陋,信的内容不多,就表达了两个意思:对张宣表示感谢感谢。要张宣别怪袁澜,他自己主动要求去的,说要学一身本事回来报答他和袁澜。
张宣看完,心里暗骂:报答个屁!你个傻子都被人家忽悠瘸了!
把信件收好,张宣又问:“李香呢?”
袁澜说,“跟着一起去了欧洲。”
见张宣脸色不对,她又补充道:“陈松和李香自己要求的,说生要在一起,死要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张宣听笑了,无言以对。
他现在有点懵。因为自己插一手的缘故,今生胖小孩的人生轨迹完全变了。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张宣也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这是好,还是坏的开始?
上辈子陈松和李香没什么大本事,没什么大钱,但好歹也是恩恩爱爱,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可这辈子,走这条路…
难啊!
张宣心里没底,只能祈求他们自己多福,毕竟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问:“两人要培训多久?”
袁澜说:“培训一年,然后去世界各地实战半年到一年。具体多久,看天赋。”
张宣问,“实战有危险吗?”
袁澜看着他说:“这个世界上做任何事都有危险。就好比一个人走在路上,都随时可能遭遇抢劫和车祸。”
“你这是强盗逻辑。”
张宣无语,也不想多跟她在这个话题上扯,于是问:“又是培训又是实战的,不便宜吧?你是真舍得投资。”
袁澜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望着前方说:“我看中的是陈松的潜力。但我本质上是个商人,不做赔本买卖。”
张宣愣了愣,“此话怎讲?”
袁澜悠悠地说:“你是大作家,还是我为妹妹准备的头号备胎,就勉为其难地透露一点给你,我不亏钱的。
至于怎么个不亏钱法,你自己猜。”
张宣傻眼,“把我当备胎?你还真敢想?”
袁澜对他笑:“为什么不敢想?任何事情只有先敢想,才有可能实现。”
四目相对,张宣咂摸咂摸嘴:“你就不怕我到时候把你妹妹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袁澜抄起双手:“那是你的本事。你要是本事再大点,连我一起吃了,也没人会说什么,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赢者通吃。
男人一样,女人一样,本质没变。”
张宣服了:“别乱来,我只喜欢美女。”
袁澜侧头看他:“你觉得我美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