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总编还要靠它来挺直腰杆子呢。
姐也指望它帮我出口气。”
张宣一怔,下意识问:“是不是把你也牵连进去了?”
只是问完后,他就知道自己问错了。
这娘们都说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洪总编都被波及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她这个牵线之人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陶歌沉思一会儿,告诉他:“这事情复杂,一句两句也跟你说不清,以后见面再说。你现在只要做一件事,把“潜伏”写完。”
“好!”张宣嘴巴张张,心头藏有好些话,最后却只说了一个“好”字。
这话题沉重,陶歌点到为止,主动揭过说:“姐给你办了张安长俱乐部的会员卡,等你来京城了,姐带你去看看。”
张宣诧异:“不是说安长俱乐部会员资质审核非常严吗?听说必须是企业家,还要身家达到6000万的企业家?”
陶歌意味深长说:“审核严是真的,有规则也是真的,但人是活的,规则必须为人服务。”
张宣眼皮跳跳,差点问出口:“你是大佬的女儿?”
但他选择闭嘴了。有些东西还是假装不知道的好,双方保持默契好,那样两人相处起来无束无拘,没那么多忌讳。
挂完电话,张宣端坐在椅子上开始怔神。
仰头望着梧桐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地求欢,想像一番温文尔雅的洪振波在会议室和人激烈争吵、脸红脖子粗地气到摔茶杯的画面,张宣的心有点乱。
慌麻麻地乱,久久不能平静…
心绪难愁,不知何时起,楼上的钢琴声又响起来了。
钢琴的音色单纯而丰富,柔如这春日里的百花灿烂,盈盈亮亮,温暖平静。
音如其人,文慧看起来舒服,手指下的琴音听起来和谐自然,好似大自然的宠儿。
杂乱的心思慢慢静了,酝酿情绪的张宣仿佛进入了一种奇特的空寂状态,顿时文泉思涌,灵感像火山一样迸发出来。
等得就是这一刻。
摆好墨水瓶,拿起笔,铺开本子开始写…
干他娘的,就算不为自己,为了老洪和陶歌,也得争好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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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