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琴在一边看笑了,直接消了气说:“你别总是欺负它了,昨晚没它,钢筋路马丝就丢了呢。”
张宣点点头,此言在理。
但狗子该欺负还是得欺负啊,不然生活太无趣了。
大不了事后多给它一个骨头,让它闻闻母狗的味儿。
话说,母狗的骚味儿是什么样子的?
…
梧桐树,三更雨,七月不道离情。
一叶叶,一声声,八月转瞬即明。
8月3日,上午。
今天下雨做不成事,熬了夜的张宣还在呼呼大睡,只是某一刻,耳边突然听到了泉水叮咚的喜悦声。
眼睛紧着闭了闭,猛地睁开,翻身就看到了床边的杜双伶。
女人此刻正嫣笑着望向他,一脸喜色。
张宣有点惊讶:“这个点,你怎么来了?”
杜双伶笑意吟吟地说:“今天出分数。”
瞧自家女人这个样子,张宣就知道她肯定知道分数了,应该还不差。
于是好奇问:“你多少分?”
杜双伶告诉他:“616。”
“那你估分还蛮准的啊。”她和上辈子一样的分数,张宣笑着恭喜一声,接着问:“我呢?”
杜双伶用漂亮的笑眼凝视着他不说话。
等了一阵没结果,张宣眉角一竖,没好气道:“再不说话,就家法伺候了啊。”
杜双伶听得退后一步,眼睛亮了几分。
得嘞,这姑娘今天顽皮上了。
瞄一眼外边正杀鸡的阮秀琴同志,张宣假装歇菜,只是某个瞬间,猛地身子一探,就把女人抱在怀里,然后带到了床上。
“张宣,别、别这样…”
突如其来的动作,杜双伶被吓坏了,眼睛惶恐不安地瞄了瞄外面的阮秀琴,挣扎着要起身。
张宣紧了紧,把她揽在怀里,头搁她肩膀上问:“你男人多少分。”
杜双伶感受到面庞上的热浪,眯着眼睛不说话,手脚并用,还在挣扎。
老男人双手又紧了几分,威胁道:“你要是还挣扎,我就亲你一口。”
杜双伶勾嘴,片他一眼,不听,继续。
吧唧…
一声响,女人惊呆了,吓傻了,感受到嘴角的余韵,她咬紧贝齿害怕地盯着外面,不敢挣扎了。
“我多少分?”张宣又问。
“你个无赖,先放开我。”
“我多少分?”
“求你先放开我。”
吧唧…
“别、别,我告诉你。”又被亲了一口,杜双伶是真的害怕了。
她不是害怕被他亲吻,而是害怕自己在未来婆婆这里失分。
杜双伶右手一伸,急急忙忙封住他的嘴,细声细气说:“班主任告诉我,你打了610分,中大稳了呢。”
“是我们中大稳了。”
“嗯,你快放开我。”
“好啊,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张宣,你说话不算话。”
“你喊我什么?”
“张宣。”
“现在要亲我两口才行了。”
紧张过头的杜双伶见怎么都挣扎不开,忽的笑了,笑得像一树海棠花,眼眉弯弯地望着这男人,“张宣,你是属狗的吧。”
张宣不说话,左手抓着床头的一本书,直接砸向了床边的黄狗。
“汪~汪汪~”
正啃骨头的狗子怒了,但在某人瞪一眼后,叫了两声又乖乖摇起了尾巴。
张宣眨了眨眼,凑头对怀里的女人说:“听到了没,亲我。”
看着送到嘴边的猪头,杜双伶又紧张兮兮地瞄一眼外边,她知道,今天不亲他一口,绝对不会善了。
小嘴抿了抿,抿了抿,最终还是如了男人的愿,蜻蜓点水似地轻轻啄了一下。
老男人眨眨眼,示意还有一下。
杜双伶害怕地看了眼外边,又轻啄一下…
只是这次,樱桃小嘴有去无回呀…
“张宣,你个…”
识破阴谋的女人仅仅只来得及说了4个字,就没法再开口了。
许久,
许久,
许久过后…
面色红晕的杜双伶小咬他一口,喘口气道:“你个癞皮狗。”
又一本书砸到了床下。
这次狗子是真怒了,起身离床远点,就对准床头: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
“咳~~!!!”
忽然,外边正在破鸡肚的阮秀琴重重咳了一声。
就对停车下来的艾青说:“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艾青站在棚子外边,一边瞧着阮秀琴用剪刀破鸡肠,一边说:“我今天有空,就来看看你家别墅建的怎么样了。”
接着她四下打量一眼,问:“双伶人呢,她在…”
艾青的问话突然中断了,因为这时,她看到木棚里出来一只黄狗。
这只狗一边倒退,一边往棚子里面犬吠,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显然棚子里有人。
联想起刚才阮秀琴那突兀的咳嗽声…
见状,艾青不再外面逗留,直接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