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接班人,只要讨好一下或许就能直接面见老天师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令张子墨和吴邢对他们的观感十分不错,以至于吴邢都主动想出手帮一把他们。
但是现场的刘以德老爷子听见了,却难免有些不高兴:
“哼,这算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件事情,让我多考虑一段时间,也能够想到解决的办法。”
吴邢闻声,只是淡然一笑,却也没有反驳。他也知道,刘以德老爷子说的可能是事实,然而凡事没有如果,炼器布阵更多的是看临场反应。
而刘以德老爷子可以看出来炼器水品不错,不过临场应变能力就.......
因为在炼器之时也好,布阵也罢,在布设各种阵法禁制的时候,
各种状况千变万化,错综复杂,一些状况还可以通过丰富的经验加以解决,但是一些情况那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那么经验根本派不上用场,
又应该怎么解决?
在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不管用的情况下,临场的反应就十分关键了。
多等几十天,道门盛典就结束了,就算解决了问题,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所以对于刘以德老爷子的嘀咕置若罔闻,甚至于有几分鄙视。
特别是赤天行,他对于这个死不肯认错的师兄,也感到十分无语。
刘以德老爷子察觉赤天行的态度,也不敢说什么,但是还是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也别高兴太早了,他说的解决方法其实有个大问题,掌门师弟你不挑明,那就我来挑明咯.........”
接着他全然不顾赤天行的脸色,开始点评着吴邢的做法,
“就算是换了铃铛,把尖锐金煞气场压制了下来。但是这东西还有一个大患,如果不解决了这个祸患,也照样成不了事。所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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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重新炼制!”
“什么祸患?”其他人愣住了,眼中露出几分怀疑。
“你们难道没有看见么?”刘以德老爷子指着眼前的岁寒三友法器,道:
“在铃铛里净化阵法的压制下,尖锐金煞气场的确融解了,但是这样一来,岁寒三友法器的阵法气场也随之消失。”
“也就是说,两股阵法的气场相融结果,居然是相互抵消,导致整个法器的气场消失了。”
“气场消失,岁寒三友与普通的乌金树就没有什么区别了,不再是法器了。”
刘以德老爷子话里也有几分幸灾乐祸,不过说的却也是事实。
毕竟他虽然习惯倚老卖老,但是手底下真有两把硬刷子,炼器水平绝对不低。一双老眼,不仅没有昏花,甚至于十分毒辣。
在观察阵法的气场变化的时候,他的敏锐的察觉到其中的隐患。这一份眼力,也足够说明他这个炼器大师的头衔,那不是吹出来的。
说完后,他还挑衅般的看了一眼吴邢,仿佛在讲,小子,看你后面还怎么说这事很好解决,让你装x,真以为炼器师很好当吗!
在刘以德老爷子的提醒下,其他人也纷纷醒悟过来,纷纷注目细看。
打量之后,张子墨顿时皱眉,因为他现在也看出来了,这星之铃挂在乌金松树上之时,不仅是阵法的尖锐煞气缓和了几分,更削弱了煞气的扩散范围。
这确实不算完美解决法器的问题,这样一来,如果铃铛气场真把尖锐煞气完全压制住,说不定,真让乌金松树里的阵法气场完全失效。
如果真是这样,那压制尖锐金煞之气,也算是得不偿失,多此一举。法器也就失去了镇压风水气场的效果。
赤天行估计一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他没有当场点破这层,也算是给天师府和吴邢留个面子。
只不过,他没想到他的师兄刘以德就像红了眼的酒徒,不肯放过一丝辩驳的机会,一定要跟吴邢刚到底,证明自己一个炼器师都暂时想不出方法,
你一个黄口小儿,有什么底气说这话!
那帮壮汉的脸色顿时一垮。峰回路转之后,不仅没有迎来雨过天晴,而是更大的暴风雨。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
那,最后........还是需要重新炼制?
风云变幻,这群憨厚汉子的心又吊高了,愁眉不展。
领头的壮汉向着赤天行求救道:“这位赤大师,那到底怎么解决这个祸患?”
不等赤天行说出口,刘以德老爷子眼睛溜溜一转,就打断了他的说话,说道:
“........嘿嘿!,你们问我师弟干嘛嘛,在场的不是有个能耐人么,找他去啊。”
他居然来了个祸水东引,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你来说啊!
其他人听了,也知道刘以德老爷子说的是谁,当下顺势回头。看向了旁边的吴邢。此时,吴邢的表情也有几分凝重,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哈哈,小子,现在不说事情简单了吧。”
刘以德老爷子突然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吴邢没有理会刘以德老爷子的得瑟,仔细考虑片刻之后,他重新走到了岁寒三友的旁边,然后伸手把铃铛摘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