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闭上,似乎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话。
犹豫了好半天,掂量了好一阵,还是开了口:“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这样的做法,让太子有了想法。他们怀疑这只是你和誉王之间的权衡之计,你是誉王留在枭雄山的一个密探。”
怪不得蝶衣会不好开口,毕竟他是太子的人,有些话和叶染秋说的太深,未免会让叶染秋不好回话。
但他既然还是开口说了,就说明他还是过多的为叶染秋着想。
叶染秋瞧了蝶衣一眼,她知道蝶衣的特殊性,他到底还是太子的人。
她只是那样看着蝶衣,一句话也不说。
蝶衣不蠢,微微一笑:“也罢,你不愿说,我不逼你。”
叶染秋走了几步,问道:“你来找我作何?定是有事吧?”
蝶衣脸色一沉,说出了目的:“我在枭雄山的确没什么藏身之处,所以来求你。”
叶染秋却笑了,笑得很无力:“可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我曾救过你,我也相信我严重的琉璃,不是无情的人。”
蝶衣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坚定。
叶染秋的确不是无情的人,她很清楚当下的局势,且不论蝶衣是谁的人,但在枭雄山,他们都是归属朝廷的。
可叶染秋还在沉思,思索揣摩着。
蝶衣这时又冒出一句:“你也想早日脱离枭雄山吧。”
如此一句,让叶染秋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