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古人所拥有的内功,真是这么奇特之物?
“放弃吧。”傅铭轩当头一盆冷水泼下,“光看刚才那几招,我便知道你的功夫在我之下。”
“可放眼武功大会,我毫无立足之地。”他用尽苦心嘲讽着,丝毫不提对拳法的肯定与好奇,“你一介弱女子,只会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又怎么与那些人相比。”
“还没比呢。”叶梨深知自己比不上傅铭轩,可她未曾与那些人交手,又怎知傅铭轩这话到底是不是在吓唬自己,“你就在这和我说风凉话。”
“今日既然太子爷亲自登门拜访。”叶梨可不想听这些,顿时没了好脾气,做出副关门送客的模样,“那我只好亲声致谢,谢谢太子爷那日替我顶罪。”
“只是我这功夫,太子爷就不必议论。”她别过身去,“既然太子爷也知道这是女子闺房,想必你还是回避为好。”
话音落下,叶梨捋了捋袖子,又岔开腿开始静心打坐。
她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此刻,叶梨脑海里闪过的,满是傅铭轩的几记拳法。
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她的出拳之上,才五六招便已经识破套路。
就连反击也是针对她的套路而制定,反应之快让人望尘莫及。
那日,她已经领略到了傅铭轩的轻功,深知傅铭轩的能力。
唯有静下心来,她才能从中吸取教训,取长补短。
比武大会,她是必定要去的。
傅铭轩见叶梨背过身去,嘴角留下抹浅笑,识趣地离开这里。
临近比武大会,叶梨吩咐让底下的丫头帮她去报名。
叶家人听说叶梨要去参加,皆侧目不已,对她更是不看好。
消息传出,人人都以为是叶家小姐一时兴起,嫌自家丫鬟不够欺负,要去武场上作乐。
甚至有人以为她这是为了傅杍宸参加的,好在比武大会上见到他作为主考官的英姿。
众人皆不看好,甚至觉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她倒是顾不得外界的议论,静下心来练习了好几日,自觉功力好上不少,甚至是会些寻常的飞檐走壁。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
叶梨总觉得好似是悟到了些,又觉得差强人意。
一日,她倒立在墙角,屏气凝神。
睁开眼睛,对上的又是傅铭轩的视线。
叶梨没好气地站直身子,接过丫鬟递来的手帕,将额头上的薄汗擦去。
这几日,叶梨还命丫鬟去找出了习武之书,古代所有的武功都在拳脚上出力,很是考验她的核心之力,为此叶梨做了特别的训练。
她特意摘录了相关片段,闲暇时刻拿出来阅读。
此刻,她直接无视了傅铭轩的存在,径自走到树荫底下休息。
“比武大会在即,不知叶小姐准备如何?”傅铭轩今日打扮得十分雅致,白袍上方绣着的纹理素净又精致,手里捏着把折扇,腰间佩戴一枚晶莹玉佩,看着还真是让人无法将他与那晚身手矫健的他联系起来。
“太子爷不是说,我这花拳绣腿的功夫,不适合吗?”叶梨丝毫不客气地反怼,“既然如此,太子爷又何必大费周章来到我的闺房拜访。”
“不冲突,不冲突。”傅铭轩白皙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手里的折扇,忽而展开,又忽而合上,气度翩翩,“叶小姐有所不知,这花拳绣腿,比起那些具有倾略性的进攻,更有观赏性。”
他眼尾带笑,总不自觉让人想到那些与莺莺燕燕相伴的风流子弟。
“不过,要真登上比武大会,恐怕稍微逊色了些。”
原以为叶梨听完他的嘲讽会气急,可她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是面不改色,欣然接受他的所言。
“莫非?叶小姐是为了去见凌王?”傅铭轩又一次展开手里的折扇,这下叶梨才清楚看到,这折扇上方看似是一幅山水画,但角落之处却有两人在舞刀弄枪。
而这手法,恰是响彻古今的韦陀掌。
若非是业内人士,丝毫不会有所察觉,更不会认出这武功招式。
“韦陀掌?”叶梨不自觉地唤出声。
出声瞬间,傅铭轩脸上徒生出惊讶。
这可不是寻常人会知道的武功招式,看来叶梨有些来头。
“叶小姐,从前我以为你只是纨绔子弟。”傅铭轩又收起扇子,有下没下地敲击着手掌。
叶梨的视线落在他手掌上,却见到手指与手掌交汇之处瞩目的老茧,看来,傅铭轩平日里可没少练力量。
“现在看来,大众似乎是对你有些误解。”
叶梨听出傅铭轩话里的深意,不禁在心里嫌弃原主被塑造的身份,这究竟是有多草包,才会给众人留下这样的印象。
“误解也好,正见也罢。”叶梨迫于想要去到比武大会,既来之则安之,原主如何那也都是过去,与她要创造的未来没有半分关系,“我只管做好我的分内之事。”
傅铭轩听着叶梨这番话,怎么都不觉得会像是人人唾弃的纨绔嫡女该说出口的话。
他愈发对眼前女子的身份感到好奇,再仔细回想起那晚皇帝寿宴,她并非表现出分毫对凌王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