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钱多这么说也没说什么,只说香姑疯了,多担待担待,就自顾自的走了。
赵金木脸上、脖颈、胸口都是脏兮兮的痕迹,“这镇子上的疯子也太多了,别叫矿土镇子,干脆叫《寂静岭》算了。”
话音未落,一颗石头准确的击中赵金木的眉心。
钱多:牛啊!这么模糊的脸都能打中。
赵金木处在愤怒爆发的边缘,就地捡起几块小石头,冲着对方甩了过去。
三四秒后,四五个小孩哭着跑了。
赵金木,“我真是走了背字儿了我!”
于灯顺手从他裤子口袋里抽出脏兮兮的纸张一角,“不算。”
那是一张发黄的纸,不知道从哪里撕下,只有边角,上面用煤灰写着“快逃”。
赵金木迷糊的脸上出现血迹,“怎么办?这是有人提醒我们要出大事儿啊!”
钱多,“她……认识你?”
赵金木,“怎么可能?”
钱多,“那……为什么……会……提醒你?”
赵金木,“说不定人是好心呢!”
于灯目光看向男人消失的背影,“你去卫生所看看,我们继续找镇子上的人问问,既然有人想让我们走有人想让我们留,那就看看这两拨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赵金木,“就我一个人去?不行,那我要是没了,估计是人家下一顿饺子馅了。”
最后派出兔子,赵金木才勉强同意。
“你不是那个二傻子么?”兔子趴在赵金木肩膀。
赵金木感觉日了狗,今天早该看看黄历是不是不宜出门?从醒来到现在就没有顺心的事儿。
“我在老妖婆那儿看到你的照片。”
赵金木,“哦。”
卫生所是一片白墙中最白最闪耀的一面,上面挂着血红的十字,看得赵金木心惊肉跳。
好在卫生所没有大门,里面安静空旷。
赵金木,“这里是不是倒闭了?”
“没倒闭。”尖细的女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赵金木吓得心脏骤停手脚并用地往外跑,然后就被人擒拿住了。
“你跑什么呀?”
赵金木被死死压制在地上,脸跟地亲昵摩擦,“放开~放开我~!”
“诶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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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乡人吧?”
赵金木身上一松,立刻跳起来后退两步。
“我叫小花。”
赵金木咽了下口水。
不是小花有多么漂亮,而是胖!结实的胖!
一米七的身高,比赵金木宽了三倍厚了三倍,脑袋比正常人大了一圈不止,白白胖胖的脸上能看出五官还算立体,就是被肉给挤在一起,看起来极具违和感。
“诶呀,你受伤了。”小花身形肥壮动作却灵巧,赵金木的拒绝根本没用,跟拎小鸡似的被揪进护士站。
兔子早早藏起来,看到这一幕觉得有必要跟大哥说一声,完全没注意到黑影从身后慢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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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和于灯在镇子里走了一天,还是没有打听到任何关于十七的消息,甚至十四都被拉出来鞭尸。
天色渐暗,两人回到周六家,赵金木站在门口成了一座望夫石,看到人小跑而来,拉着钱多上下翻。
“干……干什么?”
“兔子呢!那只死兔子去哪儿了!”赵金木咬牙切齿,“你不是说它会保护我的么?见了危险扭头就跑,连声招呼都不打!”
“兔子没跟我们在一起。”于灯把赵金木拎起,脚不沾地的那种。
钱多,“你说……兔子……跑了?”
赵金木傻眼,就把上午发生的事儿说了。
被带到护士站,小花亲自给他上药方便上下其手,要不是赵金木花言巧语外加闪转腾挪逃出来,估计早就保不住清白之身。
于灯,“别的呢?”
赵金木抹了把眼泪,“什么?”
于灯,“卫生所里有没有不寻常的事?”
赵金木被吓得昏头,什么都没看到,倒是跑得时候慌不择路一头撞进他们药房。
“卫生所里除了小花,没人去看病,还有他们药房……里面有股特别刺鼻的味道。”
钱多转身就要去卫生所,“兔子……不可能……丢下……你不管……它……是不是……被人……抓了?”
于灯拉住他,“就算是被抓也过去很长时间,不可能留在卫生所,放心,兔子很聪明。”
钱多心急如焚,在院子里来回走动,饺子被清理,剩下来阵风就咿呀作响的桌子和开始生锈的铁锅。
周六天黑才回来,进门就看到杀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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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的钱多,脚步一顿,“你们怎么还在?”
于灯坐在木桩上擦着枪,“我们车子坏了,一时片刻走不了。”
周六,“……那你们等着饿死吧!”
三人挤在床上,怒火燎遍钱多的心田,要不是于灯几次三番让他不要打草惊蛇,周六早就被打了。
到了半夜,钱多和赵金木去森林里继续找一粒和三笠,于灯留下。
赵金木亲眼看着于灯具象出来的四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