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你跟我过来一趟。”本应送于灯回去的富竹出现在两人面前。
钱多跟在富竹身后,因为失血过多走路一直摇摇晃晃。
“到了。”
这里是一处狭小的房间,钱多一路上都盖上黑色头套,伤口也被随车的医生简单处理。
“进去。”富竹说。
钱多乖乖走进去,而后门被关上。
钱多:这是怀疑我了?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家徒四壁都没这么惨,倒是头顶有监视器散发着悠悠蓝光,看得钱多心虚。
他的说谎技能还不完善,以后有时间向于灯好好讨教讨教。
想到于灯,钱多心理总算是狠狠松了口气,之前以为他是真的背信弃义,没想到别有目的。
钱多以为自己被关进了小黑屋,没想到几分钟之后富竹再次出现,指着钱多肩膀,“这里有什么?”
富竹带人去时没想到钱多连衣服都没有,所以钱多目前还是穿着脏兮兮的衣袍,里里外外十几层,听了他的话,钱多开始脱袍子,抖了富竹一身的灰尘。
一层又一层之后拿出一个小小的锦囊,上面用丝线垂挂着一枚碧玉,看起来跟地摊上五块钱三个的差不多,而后指手画脚好一顿比划。
富竹黑着脸去拿了纸笔。
钱多:这是瓜妹给我的,让我替她带到黄金市。
富竹,“瓜妹是谁?”
钱多:就是身上有四角星标志的女人。
富竹拿过锦囊,里面不是一个整体,摸起来像是沙子,甚至有点硌手。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
钱多摇头:她救过我。
富竹,“带给谁?我可以去办。”
钱多:不行,必须是我去。这件事儿是我答应的,交给谁只有我知道。
作为一个对组织有着充分了解的人,钱多保证这个东西送不到黄金市。
富竹没说话,“这里面的东西,我要拿走一半。”
钱多拒绝,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富竹伸手穿透锦囊把东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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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一半,不如说是大部分,毕竟钱多再摸索时,里面只有几粒了。
富竹看着手心里黑漆漆泛着金光的东西,原本紧蹙的眉头瞬间平缓,接着连钱多都顾不得,急匆匆离开了。
钱多走出房间,面前是个很破旧的小院子,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破破烂烂,已经很久很久没人住了。
“21.”苍老的声音传过来,钱多回头看到裁缝匠,他鹤发鸡皮,看起来已经是很老很老,可动作利落,完全不像是老者该有样子。即便不想,也不得不承认此人不简单。
“我送你回去。”
钱多点头。
刚刚在人群里钱多就没看到铃花,说不担心是假的。
别墅里冷气打得很足,钱多进门后谁都没看到,便朝着地下室走去,那里已经有人在等,也是穿着制服,不过是医生,给钱多处理完伤口后就离开。
躺在柔软的床上,疲惫扑面而来。
拿出锦囊,玉石上的凤纹隐约泛着淡淡的金光,钱多知道富竹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而一块从地下带上来的玉石不招眼才怪,所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不得不说于灯这编花绳的速度是不慢,也挺好看的。
钱多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巴掌!我是个直男,笔直笔直的那种!
钱多睡了个不怎么安稳的觉,梦里充斥着漫天的叫骂和哀嚎,熊熊烈火一点点吞噬着周围的一切,银发少年赤着脚走到钱多面前,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孔扬起灿烂的笑容。
“最后,你还是输了。”
钱多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看到他身后,是于灯的尸体。
明明是在梦里,他却非常肯定那就是尸体!
“你可以臣服于我。”银发少年赤脚踩在钱多的胸前,“我可以饶你不死。”
钱多醒来浑身是汗,急匆匆洗了个澡,处理伤口时的痛楚让他回过神来。
梦里的一切他都不记得,只记得于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让他窒息。
刺耳的铃声响起,是铃花回来了。
钱多立马换上新的制服出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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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次来的可不止铃花,两两,富竹,大松……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人。
大家都穿着制服,看起来很……狼狈!他们衣服上都有不少的尘土,有几个人身上还有血迹。
钱多站在角落里默不作声。
“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们会知道?”两两鼻尖都是灰,往日的娇俏全然没有,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有内鬼。”大松冷冷地说,视线扫过几人。
“你什么意思?”两两挺起平平的胸,“不会说话就特么少说。”
“算上今天,已经是第七起,这还不够?”大松肩膀有血滴落。
“那也不能说是内部出了问题,本来每个任务经手的人都不少……”
“够了。”铃花打断两两的话,“富竹,你把医生叫来,有人受伤就抓紧时间处理,最近熟郡内部的任务全数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