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花一脚把钱多踹飞了出去,而后快速下楼,钱多紧跟着,到三楼时已经在警察在赌,而铃花速度极快地从三楼窗户口直接跳了出去,钱多紧随其后,然后……就把脚折了,清脆的骨裂声差点没让钱多嚎出声来。
看着背影越来越远的铃花,还有楼道里的光和嘈杂的声音,钱多单脚蹦跶着往前走,最起码不能被抓。
不过他想是这么想的,运气就是有点背了。
“这里有人!站住!!”
“快快,从后面围住!”
钱多听着后面已经有人在追过来,蹦跶得更快,可是一条腿怎么可能跑得快两条腿?就在钱多想着要不自己装死人时,一辆轰然打开了所有的灯,追过来的人下意识用手挡住,就这么短短的几秒,钱多就赢得了生机。
铃花揪着自己的脑袋给拽进了车里,而后就是一顿操作猛如虎,接着弃车带着钱多走了小路。
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四点多,天边都出现了淡淡的光线。
脚腕肿得比小腿都粗,因为刚刚一直全神贯注地逃命不觉得痛,可是现在不仅痛还差点过去。
铃花打了个电话,没多久一个老者就过来,扶着钱多到了地下室开始给他诊疗,手术过程钱多全程清醒,看着自己骨肉被人切开,那感觉可不怎么舒服,于是他选择晕过去。
等醒来时钱多看了眼床前的闹钟,已经是三点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个三点,本以为自己的脚会打上石膏,不过起身才发现一点痛感都没有不说,伤口都直接愈合了,如果不是昨天确定自己还活着,钱多差点都以为死了一次。
洗了个澡之后上楼,发现外面是黑着的,铃花也不见踪迹。
钱多规规矩矩地站在客厅角落,努力扮演好一个保镖。
到五点多,铃花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两和富竹,三人穿的是便装,面无表情。
“查出什么没有??”富竹在给人打电话,估计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只说一句“尽快”就把电话挂了。
两两把自己摔进单人沙发,之后撇着嘴,“你说说到底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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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有什么发现?”铃花问向富竹。
“一切正常。”
两两耸肩,“正常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或许是内部出了鬼也不一定。”富竹脸色低沉,他也是难得没有把脸罩起来。
“好了,在排除掉所有再说内部的事情。”铃花说。
三个人沉默了片刻,钱多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尽量把自己和空气融为一体。
“他们都被抓了?”两两打了个哈哈。
“我会尽量安排他们快点消失。”富竹说。
铃花没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两,“铃花姐姐,听说你昨天的任务失败了,难得啊。”
“不过是意外罢了。”
两两,“意外?知不知道凌晨去把废弃车道的人掀了的人是谁?就是你的目标。”
钱多这下子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
之前被富竹带去过的那个地方被警察发现了,而铃花昨天的目标就是今天围捕他们的警察?!
富竹也把目光投向了铃花。
“马有失前蹄,是我的失误。”铃花说得坦荡。
“你知道不知道爸妈对你已经不像是之前那般信任了。”富竹言辞色令。
铃花,“说得过去好像他们信任过我一样。”
“……”
富竹看了眼钱多,“他今天必须跟我走一趟。”
“你的人,带不带走随便你。”铃花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于是钱多就被富竹带走了,还是换了便衣之后带走的。
钱多已经许久没有触碰到阳光,坐在超跑里的晒着太阳吹着风的感觉着实不错,就是开车的富竹心情或许不那么好,因为风比较的凛冽,暖风吹在脸上就像是拿着温热的剪刀在割脸。
富竹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熟郡山比较少,多数低矮,最起码附近是没有的,所以当钱多发现车辆行驶在低矮的山头时略感惊讶,附近除了黑暗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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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月色宜人,大片大片的树林竟莫名让钱多有种熟悉感。
山不能叫做山,最多只能叫坡,因为实在是太低矮了。
“吱~”铁门摩擦的声音悠扬漫长,此时天光大亮,一扇极其破旧的大门在眼前缓缓拉开帷幕,之前车辆穿过长长的道路,绕道山腰处的联排房子前面,这是个几栋复古浮夸风的建筑,钱多向来不喜欢这种风格。他突然想到那只老鼠的宫殿亦是带着点,难道它曾经也来过?
默不作声的富竹在用指纹打开门锁时终于发声,“之前跟你们一起下地的柳南一直不愿意交代,并且非常肯定地说血玉已经被找到了,但他不肯说是谁,他不跟任何人开口,只愿意跟你说话。”
钱多:……
龙化成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