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灰色西装,红色领带,带着夸张的帽子,胸前都会有个牌子写着叫什么工号多少,而自己黑西装黑领带,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打手,还是技术不咋滴的那种。
所以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钱多郁闷地不行,偏偏这个时候还没有任何参考。于是他切实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间谍,行走在黑暗处处小心谨小慎微,见人就跑,看到监控就躲,最后成功的把自己躲到了负一楼。
不过是跟着一个送酒水的女郎坐了同一个电梯,怎么就看到了刚刚打过照面的两个壮汉呢?!
钱多站在电梯看着走廊尽头的两人,无语凝噎。
……我还是上去吧。
“诶,你,过来。”刚刚与秃头男对话的男人冲钱多招手,他是两人中打了领带的那个,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亦是五大三粗,不过有一点,他带了个略略闪亮的黑色耳钉。
钱多摁电梯的手缩了回来,来都来了,不去看看多可惜!还没见过纸醉金迷。
钱多同手同脚的走了过去,他不是怕这俩人,他是怕被拆穿。
“找到人了?”打领带的男人说话带着浓浓的口气清新剂的味道。
钱多摇头。
“妈的一个个废物。”男人泄气的回头对着另一个人说,“他们没找到,会不会是进来了?”
“这里就我们俩,今儿来的也都是熟客,没有看错的。”
领带男掐着钱多肩膀,“那人什么样的知道么?”
钱多继续摇头。
他看起来更加焦躁,“特么的什么都不知道?”
钱多点头。
“……”
“行了你别难为人家,大家都不容易,今天本来就危险,还指着他们呢。”耳钉男说话粗犷却温和,跟眼前这个人形成鲜明对比。
领带男人看着钱多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无奈挥挥手正欲让钱多走,一墙之隔的里面传来叫骂声,而后是一个女人的尖叫。
刚刚送酒进去的侍女走出来,“有人闹事,还把人伤了。”语气冷静的钱多都以为是在听广播。
“草。”耳钉男骂了句脏话继而往里走,路过钱多时停下,“你先别走,暂时待一会儿,你们老大那儿我会说。”之后不管钱多有没有点头就匆匆进去了。
钱多:……
领带男还掐着钱多的肩膀,直到钱多动了动肩才松手。
半个小时后,一个被打的头破血流的男人被抬出来,如果钱多没看错的话,他少了只手,并且还被好好地包扎了?!
“这是欠了大债的。”站在钱多旁边的领带男科普,“没见过吧?”
钱多点点头。
“你们这些临时工是不是不说话啊?”
钱多继续点头。
男人:……
耳钉男走出来,身上带着明显的血腥气,“行了,你走吧。”
迷迷糊糊的正准备走,刚迈出一步,钱多就被两人猛地拉回来,速度出奇的一致,力气大的钱多以为自己暴露了。
“你先别走。”耳钉男说话依旧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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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带男则不同,直接将钱多拉到自己身边,亦是走廊的最里侧,“别说话,敢出声我就打死你。”
钱多:……
一分钟后,走廊那头的电梯门开了,从里面走出四五个穿着华丽的男女,两个男人年纪普遍大肚子大,而女人则是年轻又貌美,说话语气呢喃柔软,惹得男人笑个不停。
耳钉男和领带男见状齐齐九十度鞠躬,还不往直接把钱多的腰给压下去。
“秦总,今天我不想玩,看着您玩行不行啊?”女人说话酥到骨子里,钱多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小宝贝,怎么了今天?”
“还不是今天看到别人背了最新款的包包,我就只能背旧的。”
“哈哈哈……行,买!”男人哈哈大笑,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清脆的一声钱多又抖了一下。
“讨厌~~”女人呢喃着。
等几个人走了进去,两个壮汉才起身。
钱多起来时有两个人还没进去,那是一对男女,穿着质朴素面朝天,男人四十多岁,面色焦黑,女人头发凌乱五官模糊普通,两人的气质更像是老实的农民,与周围的华丽喧嚣格格不入。
他们似乎是踌躇了一会儿,直到里面有人热情的迎接才走进去。
“你走吧。”耳钉男对钱多说。
钱多点头正想走呢,里面出来个穿着旗袍的女子,身材娇媚面如秋月,一身银灰色的旗袍更是衬得她脸色红润,“你们,进来一个。”
“梅姐,今儿就我们俩。”领带男无语地摊手。
被称作梅姐的女人看了眼钱多,似乎这个时候才分辨出他们的不同,“不行,里面忙,今儿的客人不少,必须得来一个。他是谁?”
“酒店临时的。”
“哦,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