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就得小心了。”
若是平时的铃花肯定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可是现在她的神志还在,这句话听起来就是异常的扎耳。
“知道了村长,可是他们要是不走我咋办呢?”铃花问。
村长被这么一问也有点迷糊,嘴里嘟囔着“我咋知道”就留下“一定要把人撵走”这句话就离开了。
铃花松了口气,而后快速的找纸笔把事情写下来,可是她发现这里任何能写字的东西都没有。
“这还真是把路封的死死的。”铃花无奈,她不知道自己的神志能清醒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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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顺着白天走的小路往前,走到事发的地方,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蝇虫快他一步,把碎肉搬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些血迹在枯叶上,看起来极不和睦。
最起码确实是有人出事了。钱多把这里里里外外的看了几遍,因为血液喷溅的地方并不大,如果真的是兽类,那动静是不是太小了点?
继续往前走,满地都是落叶,四周的树并不是很拥挤,有许多光线出现在地上,温度升高的很快,有雾气渐渐升腾。
钱多走得速度不快,四周很安静,当看到隐约的村庄,钱多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里的能量层就是一个圈。
“咔嚓”
天空传来巨大的雷声,明明毫无任何乌云,却在雷声之后极快聚集,没一会儿就是瓢泼大雨,钱多速度够快,在淋湿前回到了旅店。
铃花已经在做饭了,见到钱多打了声招呼,“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钱多没说话,自顾自的上了二楼,于灯还在睡觉,呼吸清浅,没有呼噜声。在确定人没事儿之后才下楼。
“吃饭,呜呜呢?”
“他不吃。”钱多坐在餐桌边,这是个四方型的桌子,边角都是磕磕碰碰,看起来已经有了足够的年头,上面有着难以清除的污垢,钱多只是把饭放在了面前,没有吃。
铃花机械的吃着饭菜,吃到一半看着钱多,“你们什么时候走?”
“快……快了。”
“快了是什么时候?”铃花追着问。
钱多看着她,眼神依旧是清明的,可是没有焦点,她不是替自己问的。钱多可以肯定这一点。
如果不是她,那就是别人?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走?”钱多低头看着饭菜。
“明天?”铃花说。
“可是……我……还想多……看看……这里……风景真好……而且……我没有……钱……给你……我……可以……做点什么……抵债。”钱多尽量表现出小心。
铃花笑得温柔,“不用给钱了,你明天就走。”
钱多摇头,“可是……我……大哥……状态不好……能不能……缓……一缓?”
铃花为难的摇头,“不行。”
钱多只是无奈的叹口气,接着就上楼,铃花依旧在吃饭。
忘了说,下雨不能开灯,所以吃饭的时候只有微弱的光,钱多的夜视能力可以清晰的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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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可是铃花没有,能在黑暗中吃饭,这个变异是不是不聪明的样子?
回到房间点了备用的蜡烛,于灯已经醒了,就是浑身无力,看着钱多说,“今天有人来找铃花,让她把我们撵走。”
“知……知道了。”钱多点头,“你……好点没?”
于灯摇头,“我做了个梦。”
“什么……梦?”钱多只当他是无聊,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
“我梦见一个人,他有一头银色的头发。”
钱多脱衣服的动作僵硬下来,回头看他,“然……然后呢?”
“他说跟我做个交易。”于灯神情坦然,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认为他就是个令人看起来比较害怕的人物。
钱多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同意了。”
钱多,“……什么……交易?”
“我没听清。”
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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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花吃完饭之后洗碗,而后应该上床睡觉,可是她突然醒了,就是那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清醒。
什么情况?她有点蒙,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而后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她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就像是冥冥中有什么事情在发生,而且无法阻挡!
她人生以来第一次怕得浑身发抖。
不行,我得找人救我。
铃花速度极快地来到钱多门前,可是在举手敲门时,她想起下午在他身上看到的恐惧。钱多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脑海,他张了张嘴,说了一个词,即便是没有发出声音,铃花也依旧听得到。
去死。
他不是来救自己的,而是要自己性命的。对!一定是这样!铃花这么想着缓缓后退,之后穿上雨披匆匆地进入大雨中。
她知道能离开的地方在哪里,只有那里可以救命!
想到这儿她脚步的速度越来越快,哪怕磕磕绊绊不小心摔得膝盖流血也没有时间喊痛,她必须争分夺秒!
距离小溪需要穿过一个小通道,这里荒无人烟,少有人来,春日的气息让这里催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