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但是为什么会陷害于灯?
钱多想起那天在顶层,孙留说的那番话。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诶……”钱多深深叹气。
这附近所有的土地都被钱多翻了一遍又一遍,就差没给他把锄头掘地三尺,可依旧找不到任何痕迹。
回去路上钱多想到于灯去莽山,难道最后的目的就是要拿捏他去办事?会不会有点太劳师动众?
回到家钱多睡了三四个小时,才动身去上班。
于灯被抓像是滴水入海,只在掉落的瞬间激起了一点水花,随后半点声音都没有。
钱多到办公室照常整理资料,翻来翻去却发现少一张原始资料,他把桌椅都翻遍了,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有人专门进来偷走,急得不行,还是小路打着哈欠上班告诉他是被乐福拿走了。
“昨天晚上在大马路上守了一夜,困死我。”
钱多不解,“乐福……拿那个……做什……什么?”
“那是她姐姐的笔记,已经给你复印好了,一样的。”
“姐……姐?”钱多没听说于灯还有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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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路点头,掏出一大罐咖啡猛灌,“对了,我刚刚从楼下上来,喏,有你一封信。”
“信?”
钱多接过文件,他到这儿上班没有人知道,难道是于灯从监狱寄过来的?
小路原地跳动放松筋骨,一个懒腰还没伸完就被电话晃了一下。
“上班!出去了,赶紧的!”
浑厚的嗓音随时随地散发着怒气。
钱多挠头,“你就……没有……时间……休息么?”
小路拿起外套,“有啊,在摩托车上睡着的时候,我走了。”
“嗯~”
看着小路飞快消失的背影,钱多感慨这个工作比后勤还累,没天没夜的忙活,好像还有点吃力不讨好。
看着手中的文件,钱多有点兴奋,不知道于灯写的什么,看过电视,所有能送出来的信件都是需要仔细检查,看来要好好研究一番。
钱多已经准备好大脑风暴,然而信封里除了张脏兮兮的白纸上贴了几个字外,什么都没有。
白纸上用了从杂志上裁剪下来的字拼贴,看样子对方的手还比较脏,到处都捏着黑黄的脏渍,但看不到任何有效指纹。
“我知道周利,晚上到教堂等我”
钱多呼吸都停滞了半息。
周利?
寄这封信的人是谁?
钱多翻看信封,上面没有快递编号,甚至连寄件人是谁都没有写,只写了地址和收件人。钱多第一时间到楼下的前台去打听,结果谁也没在意,加上整栋楼几乎没有装监控,送信的人是谁更是无从查起。
回到办公室,那张纸条还在。
反复看了好几遍,钱多到大喇叭队借来碎纸机,将其碎的彻底。
这是个圈套。
钱多在心底暗暗琢磨。
后勤今天没有活儿,钱多便老老实实在办公室完善资料,下午还去二楼小小锻炼了一下身体,看着那些举铁的人满是羡慕,他现在单手连刀都举不起来。
到了晚上下班,钱多锁门离开。
六点时候天还大亮,钱多站在普松大厦门前犹豫不决。
钱多冲守门武警打了个招呼,照例换来无视,然而这次钱多没有离开,而是走来走去,抓耳挠腮。
他在想两件事儿。
如果去了被设套的人抓住怎么办?那些人抓住于灯,说不定会对自己下手,接下来还会对小路、乐福、赵大哥他们……可万一真的是知情人,不去的话不就错失机会?
但知情人于情于理也不应该找自己,自己还是新人,说到底也只是于灯的手下,真要找的话难道不该是乐福么?
春风吹过来,怎么都吹不顺钱多那一头卷发。
“去……还是……不去?!”
钱多就这么顶着纠结的心,开着越野车到了距离教堂三公里的一处平地,此时是晚上十一点,这附近几乎就是荒芜人烟的地步,只有月色还算勉强能看得清路。
钱多穿着黑色卫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徒步到教堂附近蹲着。
没有贸然上前,他要看清楚到底是谁把他约到这儿来,又是为了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