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人刚刚说完,冯乘业就感觉到身体打了个冷颤,然后肉眼可见的看到自己的头发变白了几根。
见到这一幕众人直接怒了,“就是宁元青那老贼干的!”
“对!一定是他用了什么邪术!”
“诶,冯乘业方才不是说宁元青跟苍梧是师兄弟吗?苍梧会吸取旁人的修为为自己所用,宁元青的这个邪术是不是跟对方有异曲同工之妙?”
“嘶,我看是。”
“这个宁元青真是个坏种!他这样是想把我们活活吸死啊!我们该怎么办?”另一人问。
“当然是找宁元青算账,让他交出解药!”
“交出解药?我们现在不能使用灵力,该怎么打赢他?”
“不能使用灵力的只有我们几个,不是还有弟子们吗?”
“呵,你觉得有哪个弟子能跟宁元青为敌?怕是所有弟子联合起来都打不过宁元青。”
“那怎么办?唯一能打得过宁元青的只有赤炎魔教跟皇室的秘密队伍了,可是...这两边我们哪边都不占啊。”
“不然我们从现在开始就不使用灵力了,反正只要宁元青一死,他就没办法拿我们怎么样了。”另外一人说。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我怎么觉得宁元青早就留好了后手,他既然能用邪术来偷我们的灵力修为,也肯定做好了被我们发现的准备,这邪术会不会还有其他作用?比如...跟我们同生共死,他死我们也活不了的那种?”宗门人声音颤抖的说。
“这...若真是这样我们该如何?”
“呸,我看我们还是别想这些了,先去找宁元青这个狗东西讨个道理先!”
“没错,我们先去找宁元青,看看他怎么说的?!”
“走!”
瞬间,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去了归一宗。
另一边,归一宗宁元青的殿堂,他正坐在茶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院外的树叶慢悠悠的随风飘落,因为没有弟子打扫叶子落了一地,堆积在树根处,最下面的部分已经有些腐烂。
突然,大片堆积的树叶被风吹起。
“宁元青你还有闲工夫喝茶?!就不怕我们找上门来吗?”
说话的正是气势汹汹来找宁元青麻烦的宗门合伙人。
“老夫欢迎至极。”宁元青笑着说,话落又抿了口茶水。
“你到底在我们身上使了什么邪术?我们的灵力怎么都被你吸收了?!”
“这种事情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宁元青白了他一眼。
“你!你就不怕我们对你动手吗?!你实力是比我们强,可我们联合起来你也敌不过的!”
“动手?”宁元青闻言大笑几声,他理理衣袍从茶桌上站起来,闲庭信步到众人面前。
他的精神面貌明显好了很多,虽然还是一副老人的模样,但眼睛里的光彩是无法掩盖的。
眼尖的宗门人发现了他眼底颜色的异常,惊讶的指着他说:“你的眼睛怎么是红色的!”
闻言众人皆看向宁元青的眼睛,果然如这人所说,宁元青的眼底已经带上了一抹猩红,这抹红很难察觉,但碍于众宗门人的细微观察,再加上眼下的他们对红色极为敏感,一下就发现了异常。
“你果然跟那苍梧魔头一样,修习了能够吸取别人修为灵力的邪肆功法!”
“堂堂大宗门的宗主眼下竟然跟憎恨厌恶的魔头为伍,甚至还把毒手伸向自己人!你简直比苍梧还要恶毒,不,你本来就是个鸠占鹊巢之人!难怪你永远都比不过苍梧,永远会被他踩在脚下!”一宗门人按捺不住的辱骂道。
这话直接触及了宁元青的禁忌点,他最听不得就是自己比不过苍梧的话,听到这话直接对着宗门人就是一道技法。
众人自然是下意识的抵挡,然而这一用灵力就遭了秧,大家都脚步发颤的后退一步,反观宁元青,他却是神清气爽,显然是众人使用的灵力都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若说攻打宁元青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那么宁元青反过来攻打他们就是烂上加烂,前者还能控制自己的灵力输出,后者却是必须要拿出尽量多的灵力来阻止宁元青的进攻,谁都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受伤,毕竟眼下受伤是不能用灵力进行治疗的,只能依靠药物。
但他们的身体愈渐衰弱,恐怕承受不起药性太过强烈的药物,可谓是进退两难。
宁元青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哈哈大笑,笑完了说:“还以为你们光靠着争抢资源就能把自己弄个半死不活,没想到我低看你们了。”
“不过这个样子看起来更加有趣,看着你们无能为力却又必须抵抗的模样,心中还真是舒爽呢。”
说着,宁元青又朝着众人发动了攻击,众人又齐刷刷的用灵力开始抵挡。
却发现宁元青只是使用了微量的灵力,跟他们抵挡所使用的灵力可谓是九牛一毛,他们被宁元青戏耍了。
一个个气恼的不行,但又拿宁元青没有办法,现在账是没法算了,相反他们现在都得逃跑。
众人往外跑的飞快。
但他们的速度显然比不过宁元青,宁元青也一点不着急,像是在戏弄小猫小狗一般,一会儿拉远距离,一会又突然近距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