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二楼那么好,收费贵不肯定的嘛?总好过之前去悦来酒楼吧,一个破雅间,还得收雅间费五十文,也就是吃个饭就完了,饭菜味道也就那样,和山海居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那倒是。”
“说的也是。”
大家都赞同地点了点头。
邢五听到他们提起悦来酒楼,顿时又想起孟管家一事,连忙和兄弟们说了一声,就跑去找赵县令将悦来酒楼其实是司卿的产业一事和他说了一下。
赵县令听后也是吃了一惊,沉吟了片刻道:“真没想到竟有如此恶奴,既然悦来酒楼本就是那小丫头的,等那姓孟的被抓来,我定要好好审审,将他卷走的财物一一替司卿索要回来。”
邢五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转念又想到司卿先前和他出的主意,在心里默默打了好几遍腹稿之后,然后开始了忽悠姐夫之路。
要说邢五这忽悠人的本事真不咋样,先前司卿将忽悠赵县令的由头都一一和邢五细说了,邢五在心里又打了几遍腹稿,结果一开口就心虚的不行。
这要换在平时,赵县令一听就能听出问题来。
不过好在先前赵县令因为司卿出的主意,对着司卿生了好大的气。
现在提说让他帮司卿出面请夫子,赵县令觉得邢五这语气有点发虚可能是不太确定他愿不愿意答应。
因此也没多想,只摸了摸胡须:“你说的这位谢书和我倒是听说过,此人确实文采斐然,只可惜时运不济,若请他去达家村族学当夫子,达家村定能教出好后生来。”
“就是就是,所以司卿也比较看重他,这不专门叫我过来请你帮忙出面去请一下谢书和。”
邢五笑嘻嘻地偷瞄了赵县令一眼,见他并没疑心,心里也稍稍安定下来。
赵县令倒是想一口答应,可一想到谢书和家在金州,面色闪过一抹犹豫。
因着曹州牧的事,赵县令现在对金州格外敏感,一想到要去金州,心底竟有些不愿。
不过他到底还是点头答应了,毕竟前些时候司卿好心帮他出主意,却被他斥责一番,还将人赶走,终究是他做的不对。
这次去一趟金州,帮那小丫头一个忙,全当时弥补当时的歉意吧。
邢五见姐夫轻而易举就点头答应,差点没高兴地原地飞起。
从屋里离开时,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他得赶快去和那小丫头说说,最好明日一早就动身前去金州。
赵县令见邢五那么高兴,心中不由几分疑惑,怎的他答应帮司卿的忙,他这妻弟看着比当事人还高兴?
邢五赶到山海居告知司卿好消息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也没逗留太久,说了这事后就兴冲冲回衙门去了。
大雍晚上亥时(九点)开始宵禁,虽说阳县就是个偏远小山城,但他回去太晚,总归会被他姐逮住念叨的。
他姐自打从上京回来,就没正常过,逮住机会就说他,为了耳根子清净,他也得快些回去才行。
邢五走后,司卿就美滋滋地带着李大丫和穷奇跑去厨房看吴氏给她准备的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