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鱼瞥了一眼,瞬间就拉下了脸来。
“放孔明灯许愿这种事,怎么能让他人代劳呢?秦淮扬你也太不诚心了吧!”
苏知鱼说完,便不再理会了。
秦淮扬吃瘪,只得讪讪然自己草草写了个愿望放飞了出去。
可不料,他的孔明灯才放出去几米高,灯身燃烧了起来。
当下,苏文煦和庄富宝就笑得前俯后仰,不住拍大腿。
“秦淮扬你还真是蠢,连个孔明灯都放不好!”
秦淮扬被噎得说不出话,尴尬的满脸通红。
“为什么会这样?”
苏知鱼无语,指了指孔明灯下的摆放蜡烛的托盘。
“那里需要点滴点蜡烛油将蜡烛黏住,固定在上面,才不容易被烧。”
苏知鱼话还没说完,人群里急匆匆就冲出一个彪悍的妇人来。
那妇人一上来就直径将秦淮扬护在了身后,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苏知鱼。
“死丫头,你竟敢欺负我们家淮扬!”
突如其来的怒骂让苏知鱼愣了愣神,她抬头看向孙爱珍,眉头深深的拧起了。
秦淮扬见状,忙拽住孙爱珍的衣摆扯了扯。
“娘,你怎么来了?”
“娘怎么不能来,娘再不来,怕是你都被苏知鱼那小狐狸精勾了魂!”
面对怒气冲冲的孙爱珍,秦淮扬当下就怂了,他缩着脖子底下了头。
数落完秦淮扬,孙爱珍调转枪头,眸光又死死盯上了苏知鱼。
“死丫头,老娘警告你,你少勾引我们家淮扬!”
“我们家淮扬那是要考状元,飞黄腾达做大官的,你一个农家女,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苏知鱼冷笑一声,犀利的眸子扫过孙爱珍盛气凌人的脸。
“到底谁是癞蛤蟆还难说。”
“死丫头,你找死!”
孙爱珍气急,扬起手掌就准备朝苏知鱼抬着的小脸挥去。
见情势急转而下,秦淮扬着急,一把抱住了孙爱珍的腰身。
“娘,你冷静点,冷静点!”
苏知鱼可是锦鲤福星,千万不能让他娘把关系闹僵了。
到时候,那就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孙爱珍完全听不进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反手将秦淮扬的耳朵拧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被那死丫头迷得神魂颠倒,连娘的话都不听了?”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苏知鱼她没有迷惑我。”
秦淮扬难得壮起胆子争辩起来,气得孙爱珍眼睛都猩红了起来。
“你真是被那丫头洗脑了,竟然还帮着她说话。”
气急败坏的孙爱珍骂了一通,苏知鱼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耸了耸肩。
无奈之下,她只得拽着自家的儿子愤然离去。
不行,这丫头多留一天都是祸害!
得赶紧想办法把她给弄走才好!
孙爱珍一边咒骂一边琢磨着,忽然余光瞥向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村里无所事事的胡桃姐和刘大结巴吗?
孙爱珍顿时心生一计,拖着秦淮扬就朝着他们二人走了过去。
“哎呀,胡桃姐好巧,你们小两口也是来过节的?”
面对孙爱珍突如其来的热情,胡桃姐一愣,警惕的拽着刘大结巴,同孙爱珍保持着距离。
“哟,这不是孙爱珍嘛,怎么了,有什么事呢?”
见二人如此戒备,孙爱珍有些尴尬的扯动两下嘴角,换上一脸谄媚嬉笑。
“瞧你说的,没什么事就不能打招呼吗?”
胡桃姐却是冷笑一声,眯着眼睛摆了摆手。
“你孙爱珍是什么人,里正夫人。”
“向来就只有别人跟你打招呼,说吧,到底什么事?”
被胡桃姐一眼看穿,孙爱珍有些面子过不去,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个所以然。
胡桃姐有些不耐烦,当下拽着刘大结巴就准备绕道。
“你要不说,我们可就走了!”
孙爱珍见状,焦急万分,扯着胡桃姐的胳膊就把她往一处僻静的胡同里拽了过去。
“别着急嘛,我是真有事找你……”
瞧着孙爱珍神神秘秘的样子,胡桃姐二人更纳闷了。
到底啥事需要偷偷摸摸说?
莫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