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秦野最后一脚在腿上覆盖了无形金属保护,直接踹穿了五零二的铁门。
“啊——。”
门内不仅传来一道尖利的女高音,还伴随着破锣般的男中音。
秦野一掌撑在洞的上方,微微躬身探头顺着踹穿的洞朝里看。
“哟,郑大恩人你好雅兴啊。”
因为害怕而死死搂着郑炫的女人在挣扎间,浴袍散开,隐隐约约就盖不住她的躯体。
郑炫自己也怕的不行,自然也死死搂着旁边的女人,连刚刚乱的头发也来不及整理。
不过从秦野的角度看过去,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抱在一起,还能为什么。
“看来是我道歉的时机不太对。”
秦野从开始无意看到的一眼,接下来眼睛就锁定在头发凌乱的郑炫脸上。
“那我就不打扰你,明天再来拜访你啊。”
看到郑炫听到明天两个字就身体发抖,表情充满了惊恐,秦野痞痞笑了笑。
“拜,祝你愉悦。”
门内的郑炫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连回答都没回答。
秦野站起身,听着郑炫与女人的争吵声,对着铁门那漏风的大洞,长长吐出胸腔内浊气。
“舒服多了。”
秦野没多逗留,就沿着楼梯返回四楼,几人都正站在楼道处等他。
一直失魂落魄的王澄澄更是眼睛亮亮的盯着他。
他见对方有了精神,便也友善的朝她笑笑,没想到王澄澄的脸突然便红了。
“进门吧。”
这时陈宿骑没多问,直接掏出钥匙打开锁,取下铁链跟荧介绍。
“这里就是阿野的家,很安全的,你放心。”
虽然许大爷的事让他对待陌生人的态度有了转变。
可面对出生入死过的荧,陈宿骑依旧抱着极大好感和亲近的想法。
“澄澄你先下来,我锁门。”
陈宿骑将王澄澄放下,转身去锁门的时候,王澄澄悄悄接近秦野。
秦野虽然察觉到了王澄澄的靠近,但怜惜她如今孤苦无依,没有移开身子。
“阿野。”
王澄澄靠近秦野后,沾满鲜血的手指勾上秦野的衣角。
小声的喊出亲昵的称呼,小鹿眼中满是紧张。
“嗯?”
秦野低头望将王澄澄沾满血依旧惊艳的脸蛋,不可避免想到娜娜子。
他皱眉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擦了擦。
可他手劲大,衣袖也不干净,越擦只让王澄澄半张脸都被鲜血染得更加狼狈。
“咳咳,好了,进门再洗吧。”
瞧着好端端一个美人给自己擦成小邋遢,秦野忍不住咳了咳,尴尬的收起手。
他却没发现王澄澄眼里是前所未有的明亮,攥着他衣角的手也紧紧揪紧。
“哎呦。”
陈宿骑松开门把手,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快步退到秦野身旁。
“阿野,这里有埋伏,小心一点。”
王澄澄闻言连忙也靠紧秦野,小鹿眼左右梭巡,想要找到不对劲。
不过荧却很平静,神色也不见一点紧张。
“荧,快来阿野身边。”陈宿骑看着她,连忙招呼着。
可荧却摇摇头,她手指精准的悬在秦野设定的金属上空几厘米的地方,望向秦野。
“你不收起来吗?”
秦野对荧能看见隐身的金属很是吃惊。
不过他还是先将把手上伤了的金属回收进卡牌之内。
“刚刚不小心忘了,辛苦你再开下门。”
秦野对着恨不得用军工铲劈死自己的陈宿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手拍拍他的肩膀。
“滚。”
陈宿骑没想到这门上的机关居然是秦野自己设的,简直是坑死人不偿命。
他举起那鲜血淋漓的手朝秦野竖起中指,上前用另一手开门。
几人回到这屋子,各个的心境都已经跟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王澄澄看着厨房和客房,脸上失落的表情是无法掩饰。
之前一点伤就要大喊大叫的陈宿骑,这次轻车熟路的拿起医药箱,坐在旁边给自己包扎。
“你跟澄澄先一起睡在客房吧。”
秦野对着进门后就四处观察环境的荧说道。
荧这时站在电视机前,盯着秦野家的全家福,没有意见的点点头。
“好了,洗个澡,之后好好休息吧。”
秦野摸摸还牵着他衣角的王澄澄脑袋,轻轻拉下她的手,转身前去卧室洗漱。
王澄澄也连忙去洗漱,而陈宿骑则唤出他自己那张岩源牌细看。
唯有荧还站在电视机前,纯粹的目光在秦家父母的脸上流连。
与此同时,远在汤姆超市的四楼。
墨镜男看着狼藉遍地的家具店中央一具被片成骨头架的白骨,挑了挑眉。
“胆小鬼,看来卡牌不见咯。”
被两大壮汉架着的眼镜男瞧着如同凶杀命案的现场,早已尿了裤子。
再被墨镜男这么一点,眼睛一翻,竟然直接吓昏了过去。
“刀锋,你知道他胆子小还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