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似想起了什么,顶着满脸泪水就要挣扎着起来,被胡县令拦住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胡县令也有些不耐了。
“老爷,您不该救妾身的,就让妾身去死吧,妾身该死,不值得您记挂。”
白姨娘一时哭得不能自已,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本就白净秀美的脸庞,此时更显楚楚动人。
胡县令见到如此娇妾,不由心头一热。
可是想到白姨娘刚刚小产,不是很方便,热情倒是冷却了些,一时有些烦躁。
“老爷,刚才妾身已经听说了大少爷出事了,此事可能跟妾身有些关系,这叫妾身还怎么活得下去啊,妾身如何对得起老爷,对得起夫人?”
白姨娘终于满脸凄苦地说出缘由。
“老爷,这都是妾身的错,您就让妾身去死吧,这样也好跟夫人和大少爷交代。”
说完,白姨娘又挣扎着要去撞墙。
胡县令此时还哪有刚才的动情,瞬间冷静了。
“你说什么?成材的事跟你有关系?那虎狼之药是你放的?”
“不是,不是妾身放的,是丫鬟私自做主放的。
昨日妾身因为小产,一时埋怨了几句夫人,而且还因为雅儿之事也跟大少爷有关,所以提及了几句。
妾身有罪,妾身真的只是想发泄几句,毕竟肚子里的是妾身的骨肉啊,他还没有出来看看这个世界,就被夫人一把推没了。
现在妾身唯一的女儿也因为大少爷,清白尽毁。
妾身如何不埋怨,但也只敢私底下为我未出世的孩子抱怨几句。
谁知却被丫鬟听在了耳里,记在了心中,虽说她也是想忠心护主,但却用错了方法。
妾身没办法责怪别人,只怪自己软弱无能,只求自己一死,能消夫人和大少爷的气。
只是妾身舍不得老爷,所以才让丫鬟去请您过来,就是想最后看您一眼,这样妾身就算死也瞑目了。”
白姨娘说完,最后满含深情、依依不舍地看了胡县令一眼,猛地朝着床头撞去。
幸亏胡县令就在床边,起身挡住了床头,所以最后白姨娘直接撞到了胡县令的怀里。
她紧紧攥着胡县令的胸口,呜咽出声。
“老爷,您为什么要救妾身?妾身不值得您救,您救让妾身死吧,妾身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夫人和大少爷。”
本想训斥的话在见到白姨娘如此模样时,也不忍责怪了,只能轻声斥责。
“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而且那也是丫鬟擅自主张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别想太多,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好好调养身子。”
说着,低头对着白姨娘那小巧圆润的耳垂轻啄一口,压低气息道:“为夫还等着你来伺候呢。”
白姨娘顺势依偎在胡县令的怀里,身子忍不住轻颤,娇嗔道:“还是老爷疼妾身。”
“小女夭米青,现在知道老爷疼你了?”
胡县令忍不住将shou伸进白姨娘的亵衣里,用力fumo了起来。
白姨娘瞬间就瘫软在他的身上,jiao出声。
还不待他们进行下一步,胡夫人便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白姨娘吓得惊呼一声,躲在了胡县令身后。
胡夫人一时气血上涌,这个贱人,把她儿子害成这样,居然还有脸勾引老爷?
“你这个贱人。”
说着,便冲上来想打白姨娘,但却被胡县令拦住了。
“你干什么呢?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跟泼妇有什么区别。”
胡夫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胡县令,“老爷,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我儿现在变成这样就是她派人干的,你还维护她?”
胡县令轻咳一声,微微有些不自在,“这事我已经知道了,白姨娘也是不知情的,这都是丫鬟自作主张,把丫鬟处置了就行,此事到底为止,以后不许再提。”
胡夫人大受打击,什么叫她不知情,什么叫丫鬟自作主张,这种话老爷都能相信?
打死她都不可能相信这事不是白姨娘指使的,她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想越过胡县令去抓白姨娘。
但一直被胡县令阻拦,最后胡县令忍不可忍,直接给了胡夫人一巴掌。
“你能不能冷静点,我都说了这不关白姨娘的事,你怎么老是胡搅蛮缠,而且之前成材命根子本来就受了伤,能不能好根本就不清楚,说不定就算没这一事,成材那也好不了。”
胡夫人捂着脸愣愣地看向此刻如此陌生的丈夫,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如此对待他们母子。
她可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啊,成材可是他们唯一的嫡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啊,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他怎么能?
不由将目光移向了白姨娘,都是这个贱人。
正好此时白姨娘从胡县令身后悄悄探出半个头,眉眼含笑地看着胡夫人。
呵呵……
你也有这天。
怎么样?
被人如此对待的滋味好受吗?
胡夫人看着白姨娘这么明目张胆的嘲讽,一时失去了理智,“我要杀了你。”
力气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