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关于内容，她也是从心腹下人口中得知，具体情况是什么，那下人也不在场，自然不会知道。
马芹这话，无意识，却有点儿讽刺到了马凤。
自己丈夫知道的事情，她却要费尽心机从别人那里得知。
‘什么叫周生云没有告诉她吗？’
若是告诉了她，她又用得着在这里跟她废话？
马凤似乎也看出来不对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马凤到底还是她在周府唯一的依仗，不能得罪了。
当即开口：“这个，其实我当初也就回答了少帅的人几句话，其他的，其实都是妹夫沟通的，许是这几日妹夫有些忙了，妹妹可以晚上的时候回去问一问便知了。”
听到这话，马凤脸色微微好看了些。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马凤就心不在焉的急急离开了。
显然，是忘了之前自己的目的是啥，而回去准备‘质问’周生云了。
一月坐在院墙上，看着那石桌只剩马芹一人静坐。
马凤会找上马芹，是因为祁少宏派人接触了马芹，而且事关‘静姑娘’。
所以，她觉得可以通过马芹，找到‘静姑娘’的突破口。
在得知自己丈夫也知道这个事情之后，马凤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丈夫身上。
之前的疑惑解了，但是，另外一个问题，却是入了她的心。
马芹口中的‘照实说’，是什么意思？
是将秦苦怎么死的，或者说，被拿去献祭的事情说了吗？
而且，这个事情，周生云牵扯其中，还是周生云让她照实说的？
算不算意外收获？
马芹看着马凤离开，心底松了口气，站起身，准备回屋。
那视线一晃间，却是看到那墙头上一身华裙的少女。
少女笑颜如花，眸子里带着水光，正定定的看着她。
“苦儿..........”
不，不对，这不是秦苦。
几乎只是愣了一下，马芹就否定了自己。
她太清楚了，秦苦不会有这样生动的神情，也不会这样看着她。
顿了顿，她微微张口，带着不确定：“静姑娘？”
不是秦苦，那么，就只有和秦苦长得相似的‘静姑娘’了。
勾了勾唇角，一月并没有回答马芹的话，只是轻轻一跃，跳了下去。
她动作很轻，落地连一丝声响也没有发出。
马芹看着她的动作，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她走近：“娘，您说，我是谁？”
“你？”马芹瞪着眼，好似听到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你说什么？”
“你叫我什么？”
“娘啊！”她轻笑。
马芹只觉得，那边的少女，如一阵无声的风一般，轻飘飘的就到了她身边：“娘啊，你牺牲了我，这些日子，良心可安？”
少女明明轻柔的声音，却让马芹觉得一股子凉意从心底冒起来。
一声尖叫，再也忍不住从嗓子眼儿冒了出来，脚下踉跄了几下，摔在地上。
“芹夫人。”
院子外，听到叫喊声的仆人们鱼贯而入。
却只看到马芹趴在地上浑身颤抖。
“芹夫人，您没事儿吧。”
有人将她扶起来。
马芹腿软，几乎整个压在了扶她的人身上，视线四下扫视，嘴里嚷嚷着：“苦儿，娘不是故意的，娘是有苦衷的，娘是有苦衷的..........”
之后的时间，马芹都跟疯魔了似得，怎么也消停不下来。
这事儿，马凤自然是知道了。
只是没怎么当回事儿。
马芹是她姐姐，但是到底是分开了十几年没有联系。
说感情多深，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深。
再加上，最近周小静的事儿，‘静姑娘’的事儿，周生云的事儿，多少她是有些迁怒的。
也就丢了句，‘随她疯’就结束了。
然而，晚上的时候，原本准备气冲冲和周生云算账的马凤，却是还没开口，就被刚刚回来的周生云一巴掌扇在脸上。
“你！你做什么？”
“周生云，你这一巴掌是什么意思！”
马凤被打蒙了，但是也就只是一会儿，就反应过来质问。
“为什么打你，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底，没有一点儿数吗？”
周生云一脸怒火，好似，她再说一句，下一巴掌就会扇过来。
这..........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马凤从来都不是普通人。
若不然，也不会在乡下的时候，傍上周生云了。
当年，周生云不过是因为一点儿生意上的事情，在村子里停留了几天的时间，而就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马凤就将这个金龟婿搞定了。
等马家两位长辈知道的时候，马凤已经跟着周生云走了。
其中细节，当然，这是另外一个故事的事情。
捂着火辣辣的脸，马凤眸子转了几转，将心底的怒火和质问的疑惑压了下去。
她神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