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离开了学校大门才消失。
回到公寓的时候，白奈不在。
但是屋子里却有股鬼气。
不陌生。
一月想了想，开口：“子瑶，出来吧。”
灯光闪了闪，下一刻，一颗带血的头从上面倒挂了下来。
“能别玩吗？”
送了张子瑶一个白眼，一月从冰箱拿了零食。
没有吓到一月，张子瑶并不是很意外。
悻悻的从空中飘下来，抹了把脸上的血。
一月转头看到张子瑶这动作就是一阵恶寒：“你就不能用以前我看到的正常样子吗？”
“不行啊。”张子瑶耸耸肩：“那个时候是借了白大人的力，我自己只能这个样子。”
一月叹了口气。
不是她说，这样真的很影响胃口好么。
让她不自觉的想起张子瑶当时从教学楼跳下来的惨样。
她抬手，指尖勾了勾：“你过来。”
张子瑶眨巴着眼，靠过去。
一道纯净的力量从一月手中缓缓注入她的魂体。
“现在试试。”
张子瑶下意识行动，再摸了摸脸，果然血都不见了。
“月彤，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话问出来，张子瑶又是一愣，对了，上次关于这个问题他们就聊过。
既然董月彤能知道前世今生，有点儿神奇的能力，似乎也不为过了吧？
果断收住这个话题。
一月打开电视，才慢悠悠的问：“白奈去哪里了？”
“白大人？”张子瑶摇了摇头：“我来他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