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去。
一月有些不耐烦的伸手想要扒开那只手,入手却是一手黏腻的感觉。
是血。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这样觉得。
然后,她白眼一翻,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屋子没有电灯,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了进来。
张了张嘴,一月只觉得嗓子都快冒烟儿了。
斜着眸子看了看,屋内的桌子上倒是有个茶壶。
站起来下地的一瞬,一月瞬间头重脚轻的跌了回去。
伸手摸了摸额头,触感告诉她头顶这个时候肯定包着一大块厚重的纱布。
也不知道她来的时候寄体到底做了什么哟,现在居然要她来受罪,天理何在哟~~~!
喘了好几口气,等眩晕感好了一些,一月才艰难的挪着步子到桌前。
茶水灌进嘴里的一瞬,一月只觉得嗓子好舒服。
喝完一杯,再倒上了第二杯。
许是嗓子恢复了,一月的味蕾这个时候才起作用。
这茶也不知道泡了多久了,已经有股酸酸的味道了,而且,这种劣质扎口的茶,这种味道。
一月差点儿就吐了出来。
抿了抿嘴唇,好在,喝了一杯也不是很干了,一月干脆将杯子放下。
然后慢慢的又挪回去坐着。
这里看起来应该是宿主的房间,现在又是深夜,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一月决定,自己还是先接收剧情好了。
躺下去后,一月闭上眸子。
(这个故事今天就完结了,是个剧情过度,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