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地,天天吃咸菜,老子的嘴淡出个鸟来咧,总算到嘹。”是那个叫老五的人在讲话。
“老五,别净废话!”
“三哥,都吃了四天的咸菜嗫,发句牢骚都不中莫?”
“哦,原来这个人是三哥。”被困在麻袋中的小琳子听到几人谈话,心想道,“啊,四天了啊?好饿啊!”
四天滴水未进的小琳子已经被饿得有气进没气出。
“老五,打开那麻袋,看看那小羊牯死了莫有。呃们地顾主要地是活口,莫让他死罗!”另一个声音传来。
“嘿罗,老大!”
小琳子闻言,知道这帮人暂时不会杀自己,心稍稍定了一些。
一个脚步声“嘣蹦”地走过来,接着,麻袋被打开了。
小琳子一动不动卷着。
一根粗糙的手指在自己的鼻子下探了探。
“老大,还有气,莫有死咧。”
“给他解开绳子吧,弄醒他,给他吃点东西,莫饿死嘹罗!”
“老大,不怕他跑嘹?”
“跑?中嘹呃地‘软筋散’,神仙都莫想跑罗!”
“啊,原来我中了‘软筋散’,怪不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连一丝灵力都提不出来!这个毒药怎得那么厉害?”小琳子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过一会,感觉自己的手脚的绳索被解了开,嘴巴的烂布也被取了下来,接着“哗啦”一声,一盘冷水被当头劈脸泼了下来。
小琳子知道没法装了,只好冉冉睁开双眼。
眼前夜色朦胧,一个高大的身影蹲在自己身边注视着自己。
小琳子毕竟是个小孩子,吓得“哇”一声坐了起来,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问:“你们,你们别过来,你们是谁?”
“嘿嘿!小子诶,你甭管咱是谁咧,识趣地就别嚷嚷嗫,给咱老老实实地呆着嗫,否则,格老子地送你到河里喂王八咧!嘿嘿!”身旁的大汉阴笑道。
小琳子一听,这人应该是那个叫老五的。
“啪”一声,一个牛皮水袋和一个馒头扔了过来。
“不想饿死的嗫赶紧吃咧!”
小琳子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在一艘乌蓬大船上,自己现在正在坐在船舱里呢。
说话的人坐在舱门口,手里拿着跟旱烟袋,眼光扫了自己一眼,就扭头盯着外面不再言语。
“这人应该是叫二哥的人了。”小琳子心想。
此刻的小琳子已经四天四夜滴水未沾,在美食卖场吃的那东西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虽然怕的发抖,但饥饿战胜了恐惧。他也顾不上脏不脏,有没有毒了,拿起水袋灌了几口,拾起馒头啃了起来。
小琳子狼吞虎咽,片刻间把这个大馒头吞进了肚子。由于吃得太快,中途被还噎了几次。
“大叔,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啊?”小琳子虽然怕得要死,但忍不住还是可怜兮兮地问。
“嘿嘿,格老子地,当然是为了钱嗫,兔崽子,要不那个来受这鸟罪嗫!”老五愤愤然地说。
看样子,这老五还是个直筒子。
“老五,你他娘的废话真多,少说两句哑巴了你不成?”那个老二喝道。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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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嗫,二哥!呃不是无聊莫。”这老五嘟囔应了一声后不敢再吭声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船又徐徐离开岸边,顺流而下。
如是这般,又过了三天三夜,小琳子被禁在船舱里,寸步不给移动。这三天三夜,船也没靠过岸。
这伙人一共有五位,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平时沉默寡言。
每天这些人都给小琳子一块烙饼之类的干粮、清水充饥,也不太难为他。
小琳子人小鬼大,时常逗逗老五,从老五的嘴里得到了不少消息。
原来,那位变戏法的“三捋须”就是这帮人的老大。
他还从那个老五的嘴里探知,这伙人叫什么“乌山五虎”。
老大叫‘笑面虎’,老二叫‘催命虎’,老三叫‘劈魂虎’,老四叫‘镇山虎’,他自己叫‘拦路虎’。
这个‘拦路虎’吹嘘自己‘五虎’是乌山的英雄豪杰,如何了的。
但小琳子听后,怎样看都觉得他们是乌山的恶霸、地痞。
那个二哥‘催命虎’见老五把家底都抖得一干二净,气的不生一处,但看小琳子还没屁毛大,也起不了什么风浪,骂了老五几句,也就作罢了。
眼尖的小琳子还发现船舱的隔板里有一把锈迹斑斑的大柴刀,他就留下了一个心眼。
两手空空的怎么行?柴刀再烂也是刀啊,就算是块砖头也是能当武器的,何况是把刀呢!
这天,算来应该是小琳子被擒的第七天,船行驶到了一座大山脚下,离岸边三四丈远停了下来。
当晚,玄月当空,江门波光粼粼。
亥时初,下游哗啦啦驶来了一条船,距离他们一丈开外抛锚停了下来。有个声音从那边船上传了过来。
“船上可是‘五虎’?”
“来者何人?”“三捋须”的声音沉声问道。同时‘五虎’齐齐走到船头,连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