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准备亲她了?
然而……
叶夭夭很快地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因为慕容折雪,做完这一切。
没了她那双乱人心的眼,满是引诱地看着自己,太子殿下觉得心情平静许多,也克制住了按着她狠狠亲下去的冲动,这才重新拿起了笔,处理政务。
叶夭夭:“???”
叶夭夭抽搐着嘴角,耳畔能听见,他拿着笔继续处理公文的落笔声。
一把扯掉了遮着眼睛的帕子。
虎着一张脸看着他道:“殿下,我原本以为,您是要亲我呢!我对您太失望了!”
慕容折雪:“……!”
倒是这个时候。
小安子进来禀报:“殿下,兵部尚书,协同兵部侍郎,来找您禀报军务了。”
叶夭夭一听,便直接起身,笑着道:“那我先回去了!殿下处理政务吧,反正我留在这里,殿下也不可能忽然说情话给我听,也不会主动亲我。”
慕容折雪:“……”
小安子:“……?”
最后一句话,叶夭夭当然是随口皮的,还对着他吐了吐舌头,转身出去了。
不需要小安子吩咐。
东宫的宫人就知晓,把叶夭夭妥妥帖帖地送出宫去。
小安子这个时候,也是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自家殿下:“殿下,叶二小姐的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幽怨呢?总归您是娶她的,您同她亲近一下怎么了?”
慕容折雪清冷的眸光,顿时落到小安子的身上。
冻得小安子,浑身一个哆嗦。
小安子立即捂住嘴,想起来了自家殿下是什么性子,赶紧开口道:“奴才失言,奴才出去请两位大人进来了!”
小安子说完,便赶紧一溜烟出去了。
倒是太子殿下,这个时候,也想起来了提亲当日,韩子潇都是能当面并当众,说出喜欢她的。
他却迟迟难以启齿。
会不会有朝一日,她便对他失了耐心,觉得他不及旁人?
叶夭夭自是不知晓,他在想什么,直接就走出了东宫的大门。
兵部尚书和兵部侍郎看着她,都愣了一下,从前是有听说,叶夭夭来东宫找太子殿下,殿下都是见的,他们还以为是谣传,现在看来……是真的啊!
而且看着叶夭夭,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东宫的下人,对她的态度,更是毕恭毕敬,就跟对太子妃没两样。
两位大人顿时就忍不住,跟叶夭夭打了一声招呼:“叶二小姐!”
眼前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太子妃了,客气一点儿,先巴结一下总是没错的。
叶夭夭看了他们一眼,回了一个礼:“两位大人客气了!”
双方客气的打完了招呼。
叶夭夭便同宫人一起离开了。
……
宫外。
江月瑶等着江恒出来了。
便赶紧上去问:“哥哥,事情怎么样了?”
江恒今天丢了大脸,自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今日在太子殿中发生的事情,便很快地上了马车,吩咐了车夫一句:“回府!”
马车往府中走。
江月瑶便更是憋不住了,很快地道:“哥哥,你快说啊!太子殿下,听见你说,叶夭夭晚上常常同男子出门的事儿,是个什么反应?他是不是这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看清叶夭夭的真面目,这才知道,他一直都被叶夭夭蒙蔽了,所以就决定不娶她了?”
江恒:“……你就没打听一下,同叶夭夭晚上一起出门的人,是谁?”
江月瑶开口道:“是谁又有什么要紧?不管是谁,太子殿下该也是不能容的啊!谁能容忍,自己瞧上的女人,大晚上的同别的男人出去幽会?”
江恒道:“是啊,同别的男人晚上出去幽会,那是很难容忍的,但是如果这个男人,不是别的男人呢?”
江月瑶蒙了一会儿。
看着江恒道:“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如果不是别的男人?不是别的男人,那还能是谁?难不成还能是太子殿下不成了?等等……莫非,还真的就是太子殿下?”
问到这里,江月瑶的脸色,兀地白了。
而且……
不仅仅如此,江月瑶还想起来,当初百姓们,说同叶夭夭一起逛街的那个人,十分俊美,说那种俊美,言词无法描述,作画无法画出万一,这……这若是在说太子,好像很是说得过去啊!
江恒黑着一张脸,开口道:“对!还真的就是太子殿下!我听了你的话,进了东宫,大骂叶夭夭私德不好,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大骂太子殿下是与叶夭夭出去私会的野男子!若非是我与先太子有交情,你哥哥今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东宫!眼下太子殿下,罚我回家禁闭一个月!月瑶啊,以后听到了谣言,先弄清楚再告诉我,答应我,不要再害我了!”
江月瑶:“……?哥……哥哥……”
江恒难受地道:“我不仅无意骂了太子殿下,今日叶夭夭进宫了,你在宫门口应该也看见了,她当面骂我忘恩负义,说我在背后说女子坏话,实乃小人行径,宛如鼠辈,我一个字都没有反驳!你哥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