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夭看向江恒,开口道:“江军师,事关你的性命,如此大事,我难道还会与你开玩笑不成?”
江恒毕竟是个正常人,知道自己能够活下去,他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激动起来,他赶紧问道:“那……那我能健康在地上行走吗?还是一辈子都要躺在床上?”
叶夭夭道:“会有些虚弱,但是不至于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出门和正常的行走,都是没问题的!”
话到这里。
叶夭夭还笑了笑,看了江月瑶一眼,道:“这段时间,就有劳江小姐,好好照顾令兄了!”
江月瑶强自扯起笑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江恒,做出一副十分欣慰的表情,这才开口道:“这是自然,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自然是会好好照顾他的,叶二小姐放心!”
叶夭夭道:“那既是这样,我就要开始施针了!”
叶夭夭话音一落,红鸾将赶紧将药箱拿过来,交给了叶夭夭。
叶夭夭也拿出了里头的银针,准备救人。
同时叶夭夭也道:“我施针的过程中,还请众人保持安静,以免打扰到我,出了什么差错!”
话说完,叶夭夭便动手了。
江月瑶在边上看着叶夭夭施针,发现这女人,的确是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江月瑶的心情,越发的阴郁起来,眼神也有些怨毒。
她见着叶夭夭,下针的神情,越发的严肃。
她心思一转,故意惊叫了一声:“啊——”
叶夭夭眉心一跳。
竟是一点都没意外,这江月瑶会在自己下针的时候,故意打扰!
这小白莲,心思也真是够恶毒的!
众人的眼神,也都落到了惊叫的江月瑶身上。
叶夭夭回头看向江月瑶,嘴角扬起一抹冷嘲,开口道:“江小姐,你在叫什么?我方才都已经说了,不要打扰我,以免我用针失误,你却在此刻故意惊叫,怎么,你是与令兄有什么仇恨,希望我出差错不成?你这是想着,令兄要是在此刻出事了,你既能在令兄的遗愿之下,得到你想要的。还能说是我施针失误,害死了令兄,找我追究责任?”
江月瑶就这么被叶夭夭说中了心思,她就是这么想的,她现在非常讨厌叶夭夭,所以真的希望一石二鸟!
她却是做出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
拼命地摆手道:“不……不是的!叶二小姐,你当真是误会了,哥哥是我最亲的亲人,我怎么会故意惊叫?我是刚刚看见了角落的虚影,好像是一只老鼠,我给吓到了,所以我才惨叫了一声。叶二小姐,你方才没出错吧?要是当真因为我大惊小怪,耽误了哥哥的病情,我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说着,她的眼泪都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仿佛是真的自责的要命。
不仅仅如此,她还开口道:“叶二小姐,我的确不是故意的,你这样说,其实也很让我伤心……”
说着,她恨不能嗷嚎大哭起来。
好似是被叶夭夭欺负了似的。
江月瑶的侍婢,这个时候也开口道:“叶二小姐,就算你帮忙救我们家公子,你也不该说这种话,恶意揣度我们家小姐啊!你这些话若是传出去了,外头的人会怎么看我们家小姐?”
江月瑶赶紧看向自己的侍婢,假惺惺地斥责道:“湘云,不得对叶二小姐无礼!叶二小姐也就是关心我哥哥的病情,所以便说重了一些,你怎么能怪她呢?”
侍婢道:“小姐,还是您大度!”
原本这事儿,是江月瑶不对,但是眼下被他们主仆这么一演,江月瑶活脱脱地成了被叶夭夭怼的受害者不算,她还给自己立了一个识大体,不跟叶夭夭计较的人设。
叶夭夭瞥了她们主仆一眼,懒洋洋地问:“不知道可要给两位,搭个戏台子?”
红鸾:“噗……”
她也正是被这主仆二人,恶心得不行呢,便开口道:“小姐,这京城,最好的戏班子,是云仓楼,他们戏班子里头的台子,都比其他戏班子,都精巧许多,像是江小姐和她的侍婢这般,能说会演的,用云仓楼的台子,是再合适不过了,一般的台子,奴婢都怕撑不起她们的演技!”
江月瑶顿时被她们主仆,呛得脸色发紫,哭着道:“叶二小姐,你跟你的奴婢,这是何意?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与我的侍婢说得话,都是在演戏不成?”
叶夭夭嗤笑道:“演戏也好,真情流露也罢,只不过呢,怕是会让江小姐失望,你方才那一声惊叫,虽然是惊到我了,我的针却是没有下错,令兄并不会有什么大碍!”
江月瑶暗自攥紧了绣帕。
到这个地步,她已经是恨叶夭夭恨得要死了,没出任何差错就罢了,还当着太子殿下的面,戳穿了自己惊叫的目的,还说自己眼下的话是演戏,她能不恨吗?
她抹着眼泪,看着慕容折雪,开口道:“殿下,您评评理啊!您看叶二小姐,她说的都是什么话,这世上哪有妹妹,会故意害哥哥的,她在乎哥哥的病情,难道我就不在乎了吗?殿下,你……”
慕容折雪打断:“出去。”
江月瑶一噎。
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殿下这个时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