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进门之后,便开口道:“殿下,听说三皇子殿下今日,回府之后,便赶紧找到了纸笔,写下了一行字,说他说不出话了!太医们去看过了,束手无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慕容折雪闻言。
倒是思虑了一会儿。
扫了一眼那名宫人,淡淡地问了一句:“是见过叶夭夭之后,便没说过话?”
宫人开口道:“好像是!三皇子还在纸上写,说怀疑是叶二小姐给他下毒了,只是太医们并没有发现什么中毒的迹象。”
宫人说到此处。
太子殿下便已然明白了,定是叶夭夭下毒。
知晓叶夭夭给慕容胜雪下了毒,太子殿下觉得,自己的胃口似乎又好了一些。
慕容折雪看向那宫人,语气清冷:“知道了,退下吧。”
宫人立即道:“是!”
应下之后,便赶紧退了下去。
小安子看着自家殿下,看似面无表情,其实心情肯定不差的模样,在心底默默叹气……
……
叶夭夭在宫外。
等着叶宸风出来,叶宸风出宫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叶夭夭看着他的样子不对劲,蹙眉问道:“哥哥,怎么了?殿下为难你了?”
应该不会吧?
叶宸风看了她一眼。
眸光迷离地摇摇头:“没有!不仅没有为难我,太子殿下还谢了我,说我辛苦了……这事儿也太稀奇了,正常情况下,太子殿下看见我堂堂一个兵马大元帅,总是不干正事儿,没事儿就往东宫送东西,他不是应该生气,觉得我不务正业,狠狠地训斥我一顿吗?”
叶夭夭听着,却是有些好笑,原来哥哥以为自己送东西去,是会被训斥的,但是每次她央求,他还是送去了,世上第一好哥哥没错了!
叶夭夭开口道:“这说明送送东西没什么问题的,哥哥放宽心吧!”
叶宸风点点头。
毕竟的确送了几次东西都没什么问题,也许殿下其实根本就不在意,这等小事儿。
兄妹两人说着闲话。
车夫也正要驾车离开。
这个时候,马车却是被刚刚到宫门口的薛文宴,给拦了下来。
车夫掀开了车帘,开口道:“公子,小姐,是镇南王府的薛世子!”
叶夭夭和叶宸风对视了一眼,按照礼节,叶夭夭要起身,下去给这位世子行礼,叶宸风是兵马大元帅,自是不用。
然而,薛文宴在马车下头,看见了叶夭夭的举动。
便立即开口道:“叶二小姐,你坐在马车上就是了,不必如此多礼了。本世子是听说,敏敏在宫中闯祸了,皇后派人让我们镇南王府把人接回去,听说叶二小姐今日也奉召进宫了,不知叶二小姐可知晓,敏敏今日到底闯了什么祸,能否告知本世子?一会儿本世子进宫之后,也好因应!”
薛文宴的确是不知道,薛文敏干什么了。
所以他也的确是真心的,问问叶夭夭知不知道什么,若是能提点自己几句,那是最好,自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一会儿见着了皇后,也不会毫无准备。
另一方面呢……
好不容易有借口,能跟叶夭夭说上话了,这样的好机会,他岂会放过?
叶宸风看着薛文宴就不喜。
且不说上次在诗会上,听见薛文宴贬损自家妹妹了,还有薛文敏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个是不惹叶宸风生气的,他正要让薛文宴马上滚蛋。
然而叶夭夭倒是先开了口,她散漫一笑,眉宇间慵懒的风情尽展。
令薛文宴顿时一阵脸红心跳……
而叶夭夭似笑非笑地开口:“告诉薛世子,薛郡主做了什么,自然是无妨的!”
薛文宴心念一动,立即望着叶夭夭,开口道:“叶二小姐请说!”
叶二小姐愿意告诉自己,让自己一会儿进宫了,能好好应对,这是不是说明,叶二小姐还不是特别讨厌自己?并没有因为上次自己在天阙画舫上,说叶夭夭就算是再美,她没有才华自己也不屑一顾的事儿,而彻底打算不与自己往来?
薛文宴心里,越想越美……
结果……
叶夭夭慢声道:“薛郡主自称是因为嫉妒我,所以在宫中诬陷我偷盗凤印,想把我置于死地,好在陛下明察,薛郡主的计谋被拆穿了,薛郡主被陛下褫夺了郡主的封号,还被皇后娘娘下令杖责四十,就是这么回事儿,薛世子想好一会儿应该怎么因应了吗?”
薛文宴:“……?!”
这都是什么鬼!?
他还沉浸在,叶夭夭愿意提点自己的喜悦之中,怎么一个转眼,故事的剧情就变成了眼下这般?也就是说,妹妹不仅出事了,不是郡主了,而且他们镇南王府,还把叶二小姐得罪得更加彻底了?
叶夭夭看着薛文宴如遭雷击的脸。
只是笑了笑,开口道:“薛世子要知晓的,夭夭都已经告知了,若是没有旁的事情了,夭夭与兄长便先回去了!”
薛文宴:“……”
他木了好半天,终于反应过来,一脸悲催地道:“叶二小姐,舍妹无状,开罪了叶二小姐,本世子替她向叶二小姐赔礼道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