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易也觉得自己挺没用的,一点事情都办不好,之前买不到何首乌也就罢了,今天还眼睁睁地看着血燕被东宫抢走,他简直都快无言面对自己的主子了!
三皇子看了一眼那些虎丨鞭。
他能怎么办,难不成把这些虎丨鞭拿给叶夭夭吗?
他黑沉着一张脸,开口道:“既然没有别的办法了,过几日的诗会之上,本殿下见她一面,再与她说说吧!她根本就不会作诗,此番答应,说不定是镇南王府讥讽之下,被逼无奈所致。本殿下去了,早早的劝她离开,给她一个台阶下,想必她会感激本殿下的!”
卓易:“是!”
……
丞相府。
白丞相回到了家中之后,便赶紧吩咐的道:“去!去把小姐叫来!”
白芷柔刚从晋国公府回来没多久。
就被白丞相叫了过去。
进了大厅之后,她出言问道:“父亲,您找我有什么事?”
白丞相看着她,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做什么事了?”
白芷柔一时间愕然:“做什么了?”
白丞相道:“太子殿下今日,把为父叫到东宫,什么都没说,就让为父一国丞相,在地上跪了一个时辰!为父问他这到底是为何,太子殿下说,让为父回来问你!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开罪殿下了?你若是什么都没做,为父这就去找陛下,给为父做主!”
白芷柔愣住了:“我……我能做什么开罪殿下?殿下也从来都不是小气的人啊,他性子清冷,素来也该是懒得计较什么,这是我们天圣皇朝,无人不知晓的事儿啊!等……等等……”
白芷柔猛地想起来什么了。
一下子她的脸色也煞白了,看着白丞相道:“父亲,难道……难道是我今日说的话,被太子殿下知晓了?”
白丞相看向她:“你今日说了什么?”
白芷柔道:“我今日对叶夭夭说了,太子殿下不适合她,我说……我说太子性子太冷,就算……就算是嫁给他了,怕也是跟住在冷宫,没有什么分别。”
白丞相一听这话,顿时怒了:“你这说的是什么浑话?太子殿下是你可以妄议的吗?莫说太子殿下身份尊贵,任何人不得妄议了,就是他是个男子这一点,你一个女子也不该妄议啊!”
白芷柔“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着急地道:“父亲,女儿知错了,是女儿失言了!”
白丞相道:“难怪我今日被罚跪,太子殿下还讽刺我教女有方!原是如此!非议当朝太子,轻则八十大板,重则死罪。看来我今日跪得一点都不冤,殿下想必是懒得与你一个女子计较,便教训了为父!”
白芷柔赶紧道:“是……是女儿不孝,连累了父亲,女儿再也不敢胡言了!”
但是……
父女两个都不明白,虽然说妄议太子的确是不应该,但是太子殿下是何时开始在意,是不是有人议论他,女子嫁给他会不会有好结果了?
这事儿太稀奇了!
白丞相想不明白这种事儿,便盯着白芷柔,道:“日后万万不要,在旁人面前胡说八道了,只要有女子提起太子殿下,你就其实太子殿下也是良配,并不存在娶了太子妃,就会冷遇对方这种事,明白了吗?”
白芷柔已经连累了亲爹罚跪,就是不明白,也得强行明白了,于是连连点头:“是,父亲放心,女儿知晓了!只是此事,太子殿下是如何知道的?”
叶夭夭肯定是不会告诉太子的,这一点白芷柔信得过。
白丞相默了一会儿,眸色深沉地道:“太子不是你我想象的那样简单,陛下忌惮太子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天圣皇朝,太子殿下若是想知道点什么,易如反掌!”
但是白丞相不懂,太子关心的应该是国事啊,太子盯着的事儿,调查的事儿,也应该是国事啊!太子要知道芷柔对叶夭夭说了什么干啥?!
太迷茫了!
白芷柔也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开口道:“是,女儿再也不敢妄议殿下了!”
……
是夜。
太子殿下处理完了政务,小安子开口禀报道:“殿下,万年何首乌,这几日都已经收购到东宫了,奴才方才已经问过了,绝对没有漏网之鱼了,您看这些东西,都怎么处理?”
难不成真的烧了吗?
慕容折雪放下笔,原是打算烧了。
可想起来上次将万年人参给叶夭夭的时候,她那般激动,他静静坐了一会儿,最终语气淡薄地道:“装起来,孤出宫一趟。”
小安子:“哈?”
又出宫?!
这是要拿给叶夭夭不成?
慕容折雪清冷的眸光看向他,语气淡漠:“怎么了,有问题?”
小安子道:“没有!”
奴才有问题有用吗?哪次您的回答,不是让奴才觉得莫名其妙?奴才要是问您为什么要送给叶夭夭,您八成又要说,放在东宫占位置,至于为啥不烧了呢,您八成得说,因为懒得烧。
奴才现在都知道您的套路了!
小安子无语地道:“奴才这就去把东西装起来!”
小安子装好了之后,便把万年何首乌,递给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