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宸怒视韩子潇:“你以为是结拜做夫妻吗?还只有彼此!”
韩子潇冷笑了一声。
盯着林钰宸道:“怎么?表兄几天没教你练武,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林钰宸:“……”
有话好好说,动不动就练武,是不是玩不起!
叶宸风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觉得这就是个修罗场,他赶紧道:“那个,我还要去找夭夭,告诉她她交待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就不跟你们说了!”
为什么妹妹的桃花忽然变得这么好就算了,自己还要被夹在中间,动不动就成为肉夹馍呢?
韩子潇立即道:“夭夭小姐的正事要紧,你快去吧!”
叶宸风如获大赦,赶紧走了:“那好,大哥和钰宸,你们路上小心!”
叶宸风一走。
韩子潇便看了一眼林钰宸,又是一声冷笑:“宸风是兵马大元帅,你却要与他结拜?你手无缚鸡之力,你配做他的结拜兄弟吗?你不配!”
林钰宸顿感扎心。
含泪看着自家表兄,开口道:“表兄,从前我们的关系,不是这样的!从小到大,你一直都保护我,爱护我,不让人说我一句不好,逢人就夸我,说你的表弟才高八斗,是天下第一才子,你变了!”
韩子潇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戾气来,灿如烈日之火的眸中,都是熊熊怒焰:“是啊,从小我就保护了你这么个白眼狼,我对你的保护和夸赞,就是为了让你长大了,找我抢你表嫂的!”
林钰宸顿时心虚了。
但他还是倔强地道:“她还不是我表嫂!”
韩子潇看着他倔强的样子,冷嗤道:“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玩意儿,你九岁掉进湖里,我就不该把你就救起来!”
林钰宸一下子也怒了:“早知道你现在半点兄长的样子都没有,小时候你被毒蜂蛰了,我就不该去帮你找大夫,应该让你死在大街上!”
明国公府和沐王府的府兵们:“……”
不是,两位世子,你们需要吵到这个份上吗?你们真的是亲表兄弟啊!
晋国公的管家,也是一脸懵逼。
两位世子,在他们的府中吵起来了,他应该去找国公爷,或者是夭夭小姐过来劝架吗?
韩子潇冷笑道:“所以我们也不必装什么兄友弟恭了,夭夭小姐嫁给我之前,我们的关系再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你也不必再说我变了,是你不义在先!”
林钰宸闭了口。
不敢继续说下去了,毕竟这个事儿,自己的确是很心虚。
两个人不在吵了,往府外走,离开了晋国公府之后。
林钰宸小声说了一句:“那个……我们在夭夭小姐的面前,还是装一装好兄弟吧,这样显得我们没那么小气,免得我们翻脸了,显得我们很没气度,夭夭小姐不欣赏你我,反而便宜了其他人!”
韩子潇想了想,应了一声:“好!”
两家的府兵:“……!”你们还真是战略分明!
两个人看向自己身后的府兵。
韩子潇吩咐了一句:“去保护那个火油店的老板,真相大白之前,断然不能让他被人杀了!”
府兵们:“是!”
两家的府兵,都赶紧去了。
韩子潇剑眉微蹙,举步往裕王府而去。
林钰宸道:“表兄,你这个方向,不是明国公府啊,你是去找阿隽吗?”
只是说不再装兄弟之间关系好,但是表兄还是表兄是吧?
夭夭小姐出事了,林钰宸觉得,表兄去找阿隽,肯定是为了正事,所以他便赶紧问了。
韩子潇瞥了他一眼,想了想,此事林钰宸也在,好办一些,他便道:“嗯,去找阿隽,为了夭夭小姐的事,你跟着一起!”
一听说是为了叶夭夭。
林钰宸立即道:“好,我们走!”
……
半天过去。
外头的风言风语,越传越烈。
红鸾很是担心,她看着自家八风不动,一边看医书,一边吃葡萄,等着消息的悠闲小姐,更是觉得心力交猝。
她开口道:“小姐,您一点都不担心吗?火油店的老板,指认了奴婢的事情,现在已经传开了,整个京城到处都在骂您,说您心狠手辣,是杀人凶手……若非咱们家是高门,是晋国公府,而且府兵众多,恐怕门口的菜叶子,都要堆起来了!”
说着。
红鸾还道:“听说因为京兆府尹,今日来了府上,一个人都没抓,百姓们很生气,不少人去京兆府尹的门口捣乱,说他们断案不公,在那里示威呢!”
叶夭夭悠闲地翻了一页书,笑着道:“嗯,我知道了,不必管他们!”
红鸾气坏了:“那些愚民,真相都没有弄清楚,听了一些风言风语,就出来闹事,自以为自己无比正义,其实分明就是想用舆论逼死您,您就不生气吗?”
叶夭夭看向她,慢声笑道:“我们现在生气也没有用,必须等兄长的人,把消息查完回来,我们找到了证据,才能为自己洗脱罪名。既然生气是没用的,那为什么还要生气?”
红鸾:“……”
好吧,好像很有道理!生气没用,那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