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机场的路上,靳屿问韩行矜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行矜眨眨眼,一脸狡黠,“我之前不是说了嘛,工科男,素久了,女鬼看着都美了。”
“别皮。”靳屿无奈地说,声音里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
韩行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要说煞呢,这叫咸池煞,也叫咸池桃花煞,很多人会觉得这是桃花运,其实不是的,这个煞的最终的结果是让人奸淫,不会影响他的专业技能,但是你们这种项目,负责人风评不好也很受影响吧。”
“你说……”
“对呀,我猜测对方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你看他醒了之后的反应,医院是查不出什么来,最后他出院了,继续课题,先是嘴上孟浪,在那个女鬼的放纵和鼓励下,最后有点什么行为也不是不可能。”
靳屿不太敢苟同的样子。
韩行矜不高兴了,这是在质疑自己的专业。
“《七宗罪》看过没?哪七宗知道吧?暴食、贪婪、懒惰、嫉妒、骄傲、**、愤怒。”
“东西方不分家的?”
韩行矜一脸这就是你不懂了吧的表情,“要用发展辩论的眼光看待事物,中西医还结合呢,玄学怎么就不能东西方统一了?”
靳屿无奈一笑,“行吧,你长的好看,你说的都对。”
韩行矜突然严肃了起来,“我没跟你开玩笑,你想想,你们七大基础学科,这边给你们安排一下七宗罪,真的是巧合吗?”
韩行矜本来没有想那么多,她是觉得是巧合的,可能力被老道士一遍一遍地告诉她都是命,逃不开,韩行矜不得不多想一层。
靳屿还是不大信,毕竟他是科学工作者,下意识想要质疑,可想到韩行矜昏睡的那段时间,他不由得心软了。
但一直看着他的韩行矜还是捕捉到他本能反应一样的质疑,他收敛得再快再好,韩行矜也知道,靳屿并不相信他。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叫不醒装睡的人,同样说服不了打心底就不相信的人。
韩行矜脑袋一歪,“我要睡了,到机场喊我。”
靳屿还想说什么?但既然韩行矜要睡觉,那就睡吧,等她睡醒了再说。
其实韩行矜压根没睡着,她只是拒绝交流,争执实在不好看,道不同不相为谋,不相信就算了。
再说了,是他找自己帮忙在先的,说多了反而让人觉得自己上赶子不是。
到机场,不用靳屿喊,韩行矜就率先跳下了车,还自己拎上了自己的登机箱。
来的时候可是手都没碰到过箱子,全程都是靳屿帮她拿的。
靳屿看着快步走在前面的人,这个精气神,挺好的,没有不舒服就好,睡一觉果然有用。
直到登机,靳屿都没找到和韩行矜聊天的机会,候机的时候韩行矜不是要逛逛旁边的特产店,就是跑去书店买了陈璐给她的书单中的两本书。
想到要交的作业,韩行矜抱着书就读了起来。
小朋友在好好学习,靳屿也不好意思打扰她。
登机了,韩行矜还在看,看书不算,居然还做笔记,在手机上删删写写,靳屿一直关注着韩行矜,企图找到聊天的机会。
韩行矜看了会书,完成了陈璐布置的作业,机上小毯子往肩上一拉,阅读灯一关,口罩压好,头一歪,又靠着舷窗睡过去了。
靳屿一回头,又睡了?这……算了,一会吃饭再和她说吧。
飞机降落的时候,韩行矜耳鸣有点严重,迷迷糊糊地一直在用指头弄耳洞。
靳屿注意到,把韩行矜的保温杯递给她,“小心烫,小口吞咽。”
保温杯是自己的没错,但这一天多时间内,韩行矜就没想起来灌水这回事,往常都是出门前王阿姨帮她灌好。
其实韩行矜还没有养成喝温水的习惯。
只是她每个月那么几天都特别难捱,加上参加选秀之后,几乎每天都要练一练声乐,韩美谊就不让她喝冰饮,在专门叮嘱王阿姨要让她喝温水。
韩行矜依言小口吞咽,耳鸣是好了很多。
走出机场,司机来接。
“送靳先生去酒店。”韩行矜对司机说。
说完才想起来回头问靳屿,“你是还住在酒店吧?”
“嗯,还在。”靳屿还记着呢,“你不是要吃桂花糖藕和荷叶粥吗?”
韩行矜摇头,“不想吃了,困,还要回去写作业。”
“也要吃饭的。”
“这两天有点放肆,回去喝水。”
如果靳屿是冲浪达人,那么此刻他一定能找到准确表达自己心情的问句。
家里孩子太热爱学习了,废寝忘食,怎么办,在线等。
可是,工科直男只记得自己的事。
“你还记得前天和你说的事吗?本来计划昨晚让你见的裴教授。”
“就是你说的要卖专利那个?”韩行矜问。
靳屿点头。
韩行矜无所谓地耸耸肩,
“帮不了,要卖就卖吧,你拦着不让他卖专利,说不定他回头就卖论文了,我听说一篇核心刊的论文,二作三作就是通讯作者都挺值钱的。”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