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中毒之兆。至于中的是何毒,又如何解毒,老夫学艺不精,怕是只有靠你们自个儿去摸索探查了。”
说罢了,那郎中便欲提着箱子离开,可听到这番话险些崩溃的云氏,哪里肯让他就这样走?
云氏拦下了人,哀声哭啼:“莫大夫……莫大夫求求你了,救救我家簌簌罢……您即便不知救簌簌的法子,也该有能缓解的药物罢?”
“宁夫人……”
那莫郎中被缠得无可奈何,想要挣脱的手又被瞬时拽拉了过去,他只得无可奈何地道:“这种毒,我确实偶然有一回听闻过。”
“是什么?”
“那是从远洋那边传回来的毒,厉害得很,中毒者将会五脏六腑渐衰,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起初哪怕是圣手来切脉,瞧着也是像劳神过度。”
莫郎中看着云氏渐渐惨白如纸的脸色,心中微叹,继续道:“前期看着与寻常病人无异,可随着时日渐长,内里的器官尽数衰竭,人便无力回天,必定只有一死……”
这种毒药,他也只是偶然听先逝的师父提过一嘴,也并未有过深究,哪曾想,竟真被他瞧见了个真真实实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