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边境,四处荒凉无人,远处还有一处处硝烟,战士们驻扎在艰难的环境中。
这种状态,很显然刚刚结束一场战争。
一个身穿盔甲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听着部下总结这次战争胜利的原因,突然,一个士兵从帐篷外进来,打扰了讨论的声音。
“没看见将军在说正事,进来做什么?”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挡住士兵的视线,士兵害怕的低下了头。
“诶,别吓唬人。”
男子抬起头,入眼帘的不就是是周瑜年,他招手让士兵过来,挡在旁边去路的部下只能乖乖的让开。
“将军,外面有人想要见您?”
士兵说出来的话让那个部下不由吐槽,“每天都有许多人要见将军,难道将军次次都要前去。”
那仗怎么打。
他狠狠地瞪了眼士兵。
士兵听见了,身体打了个寒颤,他也不想的,只是这次不一样,他又是个新人,被别人推进来报告,抖着腿道:“这个不一样,有一个男的,说,说是长安来的。”
周瑜年耳朵敏感,听见长安二字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他来了一年之久,最近也没收到周母那边说会派人过来。
一脸疑惑,“他叫什么?”
“郑景言。”
士兵口齿清晰的把名字说出来。
“郑景言?”
部下看见周瑜年一阵风的跑了出去,脸上的神色是他从来未见过的。
走到生旋旁边,将军从来到边境起,生旋就跟在身后,八卦道:“郑景言是哪个?”
没听过将军府和姓郑的人有关系啊?怎么这么关心。
“将军心上人的夫君。”
生旋毫无保留的把郑景言的身份爆出来。
“哈?”
早就听闻将军有一心上人在长安,但没听说过惦记的是有夫之妇啊。
他还记得有次将军拿着一个女人的簪子,眼睛里流露出的全是思念。那时候也算是熟人,便问了这个簪子是谁的?
周瑜年也没有避讳,直接说是心上人的。
现在心上人的夫君来找将军是为何事,将军可从来没有回过长安的啊。
部下偷偷的跟了上去,小眼睛盯着不远处一白衣男子的和将军的一举一动。
郑景言风尘仆仆的赶到边境,手中拿着一个东西,好好的抱着,目色沉重的看着向他走来的男人。
“郑景言。”
“周瑜年。”
两人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后面周瑜年没有语言交流,静静观望。
“你不问问柳歆怎么样了?”
“她是你的妻子,与我又有何干系。”周瑜年语言冷漠,眼睛中闪过一丝的情绪。
只见郑景言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周瑜年,“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它应该给你处理。”
“什么东西?”
周瑜年双手接过,摸着是个罐子,疑惑看他,难过他千里迢迢来到南方就是为了给他送一个罐子吗?
“柳歆的骨灰……”
郑景言眼睛不眨,一字一句的对着周瑜年道。
周瑜年的手指瞬间收拢,抬头瞪大眼睛,怕是听错了,缓缓的复述对方刚刚说的话不确定,“柳歆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