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不轻,他甚至觉得见到这个场景之后,得好好的洗洗澡去掉身上沾染的晦气,还得去庙里拜拜佛求个安慰。
他小跑着想跑到屋里去。
“做什么?”保安伸出手,把工人拦在门口。
“快,告诉你们夏老爷,那,那个亭子下面挖出东西来了!”
工人说话气喘吁吁,说完后,保安的眼神蓦地一变,连忙道,“好,我立马告诉夏老爷子。”
正坐在客厅品茶的老爷子,见保安小跑进来,心下便已经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了。
“地下果然有东西。”他缓缓出声,顺便还抿了一口茶。
他的话令保安一惊,沙发上坐着的夏叔叔以及夏雨星更是一惊,眼神透露着探究的神色看向保安。
在场的人,只有宋栀最为淡然。
她确信地下有东西,否则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让夏爷爷把这做环水亭都给拆了。
保安接收到三人的眼神,木讷的点了点头,“对,对,刚刚有工人说在地下挖出了东西来,让老爷子您去前院看看。”
“嗯,走吧。”夏老爷子放下了茶盏,咚地一声,磕在桌面,起身道。
宋栀和夏雨星走在最前面,后头是夏叔叔和夏爷爷并肩而行。
“挖出什么了?”夏雨星先一步走到前面,询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这些是个什么东西,您自个儿瞧吧。”工人摇了摇头,指着身后侧方的地上。
夏雨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走了过去。
地上‘安分’的摆着三个方盒,贴满了用朱砂画着的符篆。
夏雨星蹲在地上,皱着眉:“嘶,这...这是什么啊?也太邪乎了吧。”
她刚要伸手去碰到身前的这个方盒,宋栀冷声而道:“别碰。”
宋栀的声音冷淡到极致,像是寒冷的冰碴子划开了夏雨星的耳膜。
夏雨星一个颤抖的立马缩回了手,站到了宋栀的身边,“栀姐,你快要吓死我啦....我要是刚刚碰到了这个会怎么样啊?会死吗?”
宋栀被她的话逗笑了,“不会。”
“那就没事了...”
宋栀见夏雨星后怕的拍了拍胸膛,安慰着自己。
她清了清嗓子,冷不防开口甩下一句:“最多霉运缠身,一、辈、子。”
“嘶...栀姐...你就别吓我了!”夏雨星抓着宋栀的胳膊,“还好没碰啊,还好还好...”
“丫头,这些东西就是你说的秽物?”夏老爷子拧着眉,看向地上摆着的方盒子。
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盒子,如此眼熟...”
“爷爷,你知道这东西?这是什么啊?”夏雨星问道。
夏老爷子迟迟没做出回答,只是摇了摇头自顾自道,“不可能,不可能...”
“爷爷?栀姐,爷爷他这是怎么了?”
宋栀看向夏老爷子的反应,一眼就看破了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她一语道破,“夏爷爷应该猜到这里面是什么了。”
果然,夏老爷子抬起头,眼神较为复杂的看向宋栀,又把视线移到了那几个盒子上。
宋栀和夏爷爷两个人又打起了哑谜来,夏雨星越发好奇了,“那..这到底是什么?”
宋栀语气稍加沉重,“骨灰。”
“什么?”在宋栀回答的这一瞬间,夏雨星和夏叔叔几乎是同一时间脱口而出道。
夏雨星:“这是骨灰盒?不是,这埋三个骨灰盒在我们家地下,这是做什么啊?这个人也太残忍了吧?”
宋栀闻言,蹲下身子想要触碰这个盒子。
手刚伸出去,夏雨星就赶忙扯过了她的手腕,“栀姐,别呀,你干嘛啊,你刚刚不还说这个不能碰吗?”
宋栀转过头,给夏雨星一个放心的眼神示意她放开手。
夏雨星不肯,一直抓着紧紧的。
“放心,我亦百无禁忌。”
她说完这句话时,低头看了眼身上。
她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可是日月精华之产物,神之孕育,自然百无禁忌。
鬼神之说放在现代虽然显得荒诞,但不能小觑。
她拍了拍夏雨星的手背,随后拿起了这只盒子。
她看了看上头的符篆,确实是个资历颇深的风水师才会撰写的出来的手笔。
宋栀的手抚上了这几张符篆。
夏老爷子长叹一口气,“丫头,这些符篆是平时风水师惯用的朱砂符吗?”
这些符篆全是用人血喂养的。
一般的朱砂符达不到恶咒的要求,只能用人血将符篆绘出,每写一张都埋下了一个怨恨种子。
宋栀摇了摇头,手指捻了捻泛黄脱色的符篆,“不是朱砂,是血。恶咒需以人血喂养而成,再以怨恨之声读之,恨之深,咒之深。”
宋栀淡淡看向夏雨星:“给我拿一把水果刀。”
“好。”
夏雨星点了点头,小跑去客厅。
宋栀放下了手上的盒子,又拿起了另一个,看了眼上头的符篆。
接着又看了第三个。
“夏爷爷,这有三种符篆,第一种是恶咒,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