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竹:“?”
滚啊。
死统子。
谢时竹大眼睛转了转,纤长的手指往男人的皮带摸去。
她还一脸无辜道:“那你就在床上好好想想。”
闻言,祁温言喉结一紧,低沉的声音宛如情人间的呢喃,在她耳边响起:“好啊。”
系统吸了吸口水。
谢时竹旅游了三天回到了家。
等她回到家里时,把家里打扫了一遍。
然后提着垃圾出门。
她又下了小区楼,准备把垃圾扔到垃圾区域。
等她到了垃圾桶位置,隐约看见一个黑影。
小区比较老旧。
路灯也忽明忽暗。
这会也不过四月份。
天气微凉,吹过的风宛如婴儿的哭声。
泛着几分诡谲。
谢时竹一惊。
她最害怕这种氛围了。
谢时竹忍着恐惧,去扔垃圾。
忽然,那个黑影转过头,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
男人的一双眼睛仿佛狼一般,恶狠狠地看着她。
谢时竹只看到了一双眼睛,就吓得提着垃圾跑回了家。
她蹬蹬地上了楼。
幸好没有跟来。
谢时竹捂着小心脏。
下一秒,门响了起来。
谢时竹浑身紧绷起来,不敢说话。
门敲了两下停住。
须臾,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睡了吗?”
是祁温言。
谢时竹松了一口气,这才敢打开门。
男人一袭黑衣,和背后的走廊融为一体。
熟悉的气息,让她浑身放松。
谢时竹忽然扑到男人怀里,声音发抖说:“你终于回来了。”
男人大掌托着女人的下巴,把她带回了家里,又合上了门。
谢时竹低头看着男人手上提着的袋子,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唇角一翘,说:“哇,你带了我最喜欢吃的鸡爪。”
祁温言颔首:“嗯,恰好路过,就帮你买了。”
谢时竹笑了笑。
心里一阵暖意。
也没有拆穿男人。
她知道这家凤爪店距离市区将近二十多公里,开车将近一个小时。
根本不会顺路或者路过。
虽然凤爪很辣,谢时竹却觉得心里泛甜。
周家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
谢琳琳用她流掉的孩子换来了一次资金周转。
却因为那两个外国人而再次损失了一大笔钱。
银行这几天一直问他们要钱。
甚至都到了周家的公司要钱。
公司的人瞬间知道了公司的情况,跳槽的跳槽,离职的离职。
仅仅一个月时间,公司没剩下多少人。
剩下的都是跳槽没人要,离职又找不到工作的摆烂打工人。
周家很着急。
如果还不上银行的钱,估计他们家都要被抵押了。
连个住的地方也会没有。
这个时候,韩永年找上了谢洋。
韩永年这一段时间总是相亲。
但是相亲的人都不满意。
要么是长相不过关,要么就是对方不想和他结婚。
他看上的不愿意,愿意的他看不上。
三四个月时间,也没找到合适的媳妇。
可韩永年还是对谢时竹这张脸念念不忘。
相亲的这些人中,就谢时竹最好看。
就是性格有点泼辣。
还欺骗他怀孕了。
要不是周玲告诉他这是谢时竹开的玩笑他都当真了。
而且,祁家可看不上周家,更别说像谢时竹这种被周家不要的女儿。
于是,韩永年向谢洋和周玲抛出橄榄枝。
如果他们能让谢时竹和自己结婚,他可以帮周家还上钱。
甚至还可以帮他们出口汽车。
周玲和谢洋听到这里纷纷眼前一亮。
两人便商量着如何让谢时竹同意。
谢洋很久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他开车来到这个破旧的小区里。
上次他来还是二十多年前。
那个时候,他来不过是为了孩子的抚养费。
当然,他不是为了养这个孩子,而是给一笔钱,和这个孩子断绝关系。
以后再也不会有来往。
说实话,这个孩子是个意外。
他不想要。
可是他的前妻却不想打掉。
如果前妻听了他的话把孩子打掉,可能这个世界就不会有谢时竹。
谢洋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要的孩子,竟然大有用处。
随后,谢洋把车停下,按照记忆找上了门。
这会,谢时竹正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
祁温言正在洗衣服。
洗的还是谢时竹的内衣。
谢时竹叮嘱过他,自己的内衣不能机洗,只能手洗。
本来她打算自己洗。
祁温言让她坐在沙发上好好追剧,别打扰自己干活。
于是,祁温言撸起袖子,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