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聂莹一家脸色苍白至极。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做完笔录,谢时竹和爸妈就出来了。
而聂莹一家还在警局里,艰难地等待着。
外面。
谢时竹的恶意值忽然降了一个点,到了9.
呦西。
没想到这个小插曲,还能捞点油水。
看来原主的恶意值和聂莹哥哥也有关系。
大概就是如果聂莹哥哥还在外逍遥,她爸妈的店就不得安宁。
现在好了,他们一家都不松口,也不接受赔偿。
那一切都得按程序走了。
按照这个世界的法律,保守估计,聂莹她哥要坐五年以上,而聂莹也已经成年,她作为帮衬,也得遭受点惩罚。
谢时竹伸了伸懒腰。
心情极好。
她爸爸的伤没事,只是外伤。
薄延的妈妈在外面热情邀请谢时竹和她妈妈一起去吃饭。
谢妈看到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女人,但除了年龄一样,其余的完全相反。
薄延妈妈年轻漂亮,有气质,皮肤白皙,开的还是跑车。
而他们家连个车也没有,还只有一辆电动车。
这门不当户不对的。
本来她还挺想让谢时竹和薄延在一起,但现在看来,贫富差距有些过于大。
薄延妈妈是做生意的,擅长交际,一眼就看出谢妈的犹豫。
她很平易近人地说:“我这跑车就能坐两个人。”
说完后,谢妈就准备拉着自己的女儿坐公交。
却没有想到,薄延妈妈说:“亲家,你坐我的副驾,就让他们两个叫个车。”
谢妈受宠若惊。
薄延妈妈亲自打开车门,邀请谢时竹妈妈入座。
人家都这么热情了,谢妈也识趣,不好意思拒绝,便上了车。
随后,薄延妈妈开着跑车,拉风地离开。
谢时竹盯着车尾,忍不住感叹:“薄延,你妈妈这样,你怎么那样?”
薄延很认真地问:“我那样?”
谢时竹叹气:“就那样又那样。”
刚说完,薄延微微弯腰,脸凑近了谢时竹,一双眸子映入谢时竹的眼帘。
青年瞳孔点漆如黑,宛如黑曜石,睫毛很长,略微垂下。
谢时竹突然呼吸一滞。
她紧张不已。
薄延嗓音低沉:“嗯?你的意思,我比我妈妈迟钝。”
谢时竹脸色很红,说话也吞吞吐吐:“不是……”
竟然被你猜中了。
你妈妈都叫我妈妈亲家了,而我们还是逢场作戏的情侣。
系统激动地说:【宿主,我给你们开个房,你们慢慢聊,嘿嘿嘿…嘿嘿嘿……】
谢时竹:“……”
随即,车来了。
薄延站直了身子,勾住谢时竹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说:“小弟,车到了。”
小弟?
你想要个弟弟,就让你妈妈给你生!
叫我干什么?
系统吧唧嘴:【是谁开的这头,认人家为大哥。】
两人上了车。
在车上,司机闲得无聊,就聊起了天。
谢时竹本着礼貌,偶尔回司机几句。
但越听她越认真。
司机说自己不是本地人,去年他们家被徐氏地产强拆,赔了一点钱,他只好另谋出路,来这里开出租。
还说赔得钱,连首付也不够。
只能租房打工。
自己的家也没了,孩子还在上学。
谢时竹下车前加了司机的微信,说自己是本地人,以后找工作可以找她。
下了车后,薄延很是好奇地问:“你从哪给他找工作?”
谢时竹眉梢一挑:“徐氏地产。”
薄延微微诧异。
但谢时竹心里明白了什么。
徐氏的总裁儿子就是徐闻。
徐氏地产很有名。
这几年抓住了房价暴涨,一直买地皮又盖楼的。
肯定做了些不正当的买卖。
比如强拆民房,以及不按正常的流程赔偿。
这个世界有钱就是王道。
所以,聂莹以及易琬还有徐闻这些有钱人,才敢肆意妄为。
没钱就没活路。
等她找到一些证据,就在总决赛的时候改变这个世界不公平的规定。
也算是她离开前做的一件好事吧。
而此刻。
徐闻休学了,他因为没有保送,他家里用钱摆平了此事。
用钱买了某个学校的名额,直接送儿子进去。
现在,徐闻有了保送,他也放开了。
不用装个好学生,天天吃喝玩乐。
现在,徐闻正和一群富家子弟喝着酒。
徐闻兴致不高,巴结他的人就询问起原因。
徐闻如实回答。
说那个叫薄延的向自己泼水。
那人一听这话,脸都变了,说敢动我兄弟,他肯定不答应。
徐闻拿起酒杯碰了碰,说:“那你一定要为兄弟做主。”
那人也碰杯,喝下一口酒,拍了拍徐闻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