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趁着皇帝中计时,让丞相之女与皇帝交.媾,再像摄政王与方忆然那般,怀上龙种。
到时候,皇上只能将丞相之女放进了后宫,成为贵妃。
只要诞下龙嗣,那未来估计就没皇后什么事了。
不过,皇上还真的是比一般人厉害,摄政王也同样受了迷幻,把方忆然当成了谢时竹,可皇上偏偏强撑了过来。
不愧是一国之主,这都能抗住。
到了锦安殿,抚云看见晏仇进去后,在殿外等候着。
望着皇上的背影,抚云心中很是疑惑,到底是谁能如此顺利地给皇帝设下圈套。
抚云吞了吞口水,心想,不会是皇后吧?
只有皇后在的时候,皇上才会放松警惕,而且皇后比任何人都希望皇上纳妃,以此摆脱皇帝。
谢时竹喘不上气,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映入眼帘便是晏仇一张冷峻的容貌,她稍微呼吸,就能闻到血腥味。
晏仇黑沉沉的眼睛充斥着血色,直勾勾盯着她。
谢时竹睁大双眸,发现了晏仇的异样,连忙坐起身,缩在角落说:“你怎么了?”
晏仇抬起沾着血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薄唇勾着凉薄的弧度,“皇后不知道吗?”
谢时竹低下眼帘,瞧见他指尖的红色,眸光带着几分恐惧,她呆滞地摇了摇头。
晏仇瞧见她的模样,轻笑一声,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在想,无论这事是不是她做的,自己也没办法伤害以及质问谢时竹。
晏仇温柔地将谢时竹额前垂下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廓之后,忍着身体的异样,硬生生躺在她的身边,闭上了眼睛。
谢时竹悄悄躺在他的身边,把被褥掖了掖,给晏仇盖住了露在外面的肩膀。
晏仇察觉了她的动作,整个人僵住,似乎对她这个举动起了反应。
一个小小的温柔,便触动了他心脏最柔软的位置。
谢时竹靠在他的肩膀处,单手搭在他腰间,就这样,缓缓进入了睡意。
殿内的烛火燃得所剩无几,随着夜风摇曳,时明时暗。
晏仇黑沉沉的眸子盯着谢时竹的侧脸,眼底暗潮涌动,一动不动看着她。
谢时竹顶着晏仇的目光,对系统说:“这就是摄政王与晏仇的区别,一个嘴上满是情爱,到头来给原主留下烂摊子,另外一个性格孤僻,可比摄政王深情多了。”
系统疯狂点头:【我看出来了!!】
翌日。
晏仇上了早朝,眼底满是青色,有点心不在焉。
退朝后,晏仇回到殿内,太医急忙赶来为晏仇查看情况,发现晏仇中了迷幻术,却什么事也没发生,心里满是震惊。
随即在晏仇的注视中,开了几副药。
他一走,承明殿外变得嘈杂起来。
丞相在外面哭泣,而太后在他身边安慰了好久。
抚云正在为晏仇沏茶,看见流年闯进来,赶忙问:“外面什么情况?”
流年欲言又止,好半晌才回答:“回皇上,丞相在殿外询问他女儿的死因……”
晏仇放下茶杯,不疾不徐道:“让他们进来。”
流年迟疑了一会,“是。”
没一会儿,丞相苍白着一张脸,眼睛哭得红肿,年过半百的身体摇摇晃晃似乎快要站不稳,见到晏仇,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太后皱着眉,满脸悲痛,看着晏仇的脸,语气悲哀地说:“皇帝,这丞相之女突然死亡,你一定要查明真相。”
晏仇抬起下颌,眸光阴寒,嘴角勾着凉薄的弧度:“好,朕一定为丞相找回公道。”
丞相连磕了好几个头,明明知道自己女儿是被杀的,还要装作什么也不知,内心复杂至极。
“皇上,早晨有奴才在宫中的井内发现臣女儿的尸体,”丞相的眼泪吧嗒掉在地上,又快速晕开,“臣就这么一个女儿,皇上您要为臣做主啊……”
晏仇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哭泣的丞相,微微叹气:“节哀,朕会尽快抓到杀害爱卿之女的人。”
太后见晏仇竟然如此风轻云淡,表面满是惋惜完全没有点异样,她在心里皱了皱眉。
抚云与流年送走了二人,又急忙返回殿内。
“皇上,”抚云小心翼翼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晏仇笑而不语,眼神看向一边的流年,不疾不徐道:“你去宁安宫,看一看太后与丞相到底在密谋什么。”
流年点了点头:“是。”
然后,悄然地跟上太后和丞相。
抚云留在殿内,他思忖片刻,大着胆子说:“皇上,昨夜之事,是不是皇后她……”
话还没说完,一股阴冷的视线扫向他的脸颊,抚云吓得赶忙跪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晏仇淡淡收回目光,如深渊般的眸子让人看不透情绪。
“太后,”丞相咬牙切齿,“皇上竟然没有中计,臣的女儿甚至死在了他的手上,您一定要为臣报仇。”
太后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明明水到渠成,又偏偏转了个风向。
她原本是想让丞相之女进入后宫,按照自己与丞相的关系,到时候,他的女儿也可以成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