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原主的恶意值直接剩下10。
就差一点,就能完成任务。
可是系统又头疼起来,毕竟原主恶意值主要来源还是池泽,可现在谢时竹选择与江聿怀在一起,已经是切断了清除恶意值的机会。
江聿怀看着已经煮糊的粥,抿了抿唇,人生中第一次做饭就以黑暗料理告终。
他轻咳一声走近谢时竹身边,压低声音说:“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
话音一落,江聿怀的视线全被电视里的内容吸引,他微微蹙眉,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闭,随后像是不想让谢时竹再打开,把遥控器放到橱柜最高的位置。
以谢时竹的身高几乎碰不到。
谢时竹回头看他一眼,嘴角漾开笑,轻声回:“好,”
江聿怀在她脸颊亲了一下,“我去换个衣服,你等我一会。”
“嗯嗯。”
半个小时后,江聿怀西装革履,比平时纨绔的模样多了几分正式,一丝不苟,修长的双腿被西服裤包裹着,斯文又英隽。
谢时竹明知道他要干什么,故作云里雾里说:“第一次见你穿西装,还怪好看的,今天怎么了?”
江聿怀唇角微勾,“好看就行,我们走吧,我刚才已经订好了餐厅。”
两人坐上车,江聿怀开车时,似乎有些不安,平时对任何事都有把握,此刻却用修长的指尖不停敲打着方向盘。
到了目的地,江聿怀冰凉的手牵着谢时竹往餐厅里面走。
江聿怀所定的酒店是海洲知名米其林餐厅,平时人来人往,可今日却只有走动的服务员,再无他人。
服务员带领着两人落座。
谢时竹坐在江聿怀的对面,接过服务员的菜单,低头翻阅看了几页,简单点了几个菜,又将菜单归还给服务员。
几分钟后,餐厅传来悠扬的钢琴声。
谢时竹轻轻一笑,“挺有情调。”
江聿怀眉眼温柔,注视着谢时竹。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亏欠谢时竹一样东西,那种隐隐约约的异样藏在他的胸口中。
片刻,江聿怀缓慢从衣服口袋取出紫红色丝绒盒子,在快要拿出的时候,忽然,从外面缓缓走来一个男人打断了他。
来人是池泽,他面容煞白,眸间带着几分戾气,脚步飞快地走至两人面前。
谢时竹拿着叉子的手一僵,有些诧异看向池泽。
池泽冷冷地看了江聿怀一眼,伸出手拽住谢时竹的胳膊,将谢时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尾音带着颤抖说:“跟我走。”
江聿怀猛地站起身,幽深的眸底掠过凉意,沉着声音说:“我的女朋友,你有什么权力带走?”
池泽浑身僵住,确实,谢时竹已经与江聿怀成为情侣关系,他无法干涉什么。
但,他不甘心。
“江少,”池泽眼中带着嗜血的冷,薄唇轻启,“你们才在一起几天,就打算向谢时竹求婚,你不觉得自己过于自信了吗?”
以后的日子还长,外界任何因素都可以阻断他们,说不定哪天两人以分手告终。
池泽从朋友那里听到江聿怀包下了整个餐厅,本来在这吃饭的朋友被服务员赶了出去。
在听完后,他瞬间明白了江聿怀这么做的原因。
池泽几乎没有犹豫地开车疾驰而来。
话音刚落,谢时竹震惊在原地,急忙将视线转向江聿怀,眼睛满是惊愕。
池泽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太自私了?她有大好的未来,你却想要困住她一辈子。”
江聿怀放在西服口袋的手指泛起青白,在察觉谢时竹灼热眼神时,一颗心脏如同千万蚂蚁啃噬,呼吸倏忽变得紊乱。
下一秒,谢时竹挣脱开池泽拽着她的胳膊,抖着声音说:“池泽说的是真的吗?”
江聿怀抿了抿唇,没有否认的点头。
池泽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空了的手,薄薄的眼皮跳了几下。
谢时竹径直与池泽擦肩而过,站在江聿怀面前,伸出右手放在他的视线中,纤细又白皙的手背在江聿怀的瞳孔里放大。
她眼尾染着红意,带着鼻音说:“给我戴上吧,我愿意。”
江聿怀眸底闪过诧异,下意识捉住眼前的手,又快速被喜悦替换,原本凝重的心口,仿佛有一簇烟花绽放,热烈而温暖。
池泽呆滞在原地,脸色苍白,目睹江聿怀取出戒指,再缓缓戴在谢时竹的指尖上。
他骄傲了一生,想要的东西,几乎不用抢,就会有人乖乖送上来。
可现在有人打破规则,而这个女人还是很早以前对自己爱而不得的人。
池泽呼出的气都是断断续续,全身像是掉入冰窖,阴冷至寒,他们那种甜腻的眼神刺痛了池泽的双眼。
“谢时竹,你可知道,江聿怀无父无母,他的身后有多少仇人,你要是答应他,得吃一辈子苦…”
以往的天之骄子,现在却变得气急败坏。
谢时竹背过身,不去看池泽的脸,“他再无依无靠,也愿意给我他的所有,我爱他,为什么不同意?”
她字里行间带着份笃定,宛如利剑刺入池泽的身心。
池泽深深呼出一口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