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是犯罪的道路,现在安保公司是正经公司。”韩平说。
“见血还正经?万一被抓进去呢?”朱勇男反问道。
“背后老板手眼通天,再说不会去欺负普通人,一些道上的人失踪,警察一般都不过问。”韩平说。
“我再考虑考虑。”
不管韩平怎么说,朱勇男都说考虑考虑,可是坐在他旁边的徒弟吕达却有点着急,吕达十四岁跟着朱勇男习武,今年二十岁,在沧州一个超市当保安,一个月只有二千块,并且还特别受委屈,他早就不想干了。
“师父,我想跟师叔去试试。”吕达最终弱弱的说。
朱勇男和韩平同时朝着吕达看去。
吕达咬了咬牙,说:“师父,我现在当超市当保安,一个月就二千块,根本没有前途,女朋友都分手了,我、我……”
“唉!”朱勇男叹息了一声,真正杀人的武术没落了,吕达是他的大徒弟,是个练武的奇才,资质比他还要高,六年时间已经学了他八成的功夫,现在只缺实战和血关,就能真正出师了。
“吕达。”韩平开了口。
“师叔。”
“你若是想赚钱的话,跟师叔去肯定是能赚到钱,干个几年回来娶媳妇肯定够了,不过……”韩平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师叔你说。”吕达紧盯着韩平问道。
“这次招人宁缺毋滥,人品第一,武功第二,必须忠厚,你这只为了赚钱,若是到时候有人扔给你一百万,是不是……”韩平没有再说下去。
“师叔,我不是那种人。”吕达一听急了,扭头朝着师父看去:“师父,你快跟师叔说说。”
“韩平,既然吕达想去,我就不阻拦,至于他的人品,我可以担保,六年前十四岁的他敢当街制止小偷的盗窃,从小看到老,人品没问题。”朱勇男说。
听了朱勇男的话,韩平点了点头,算是收下了吕达,不过心里也给了一个考验期。
两天后,朱勇男带着韩平和吕达去了一个朋友家,对方是戳脚大家,进院子里的时候,正指导一名女徒弟搓踢,只听砰的一声,这名女徒弟真接将手臂粗的木桩一脚给踢断了。
韩平微微点了点头,对方的戳脚是真功夫,并不是花拳绣腿,应该是得了真传承。
几人来到客厅喝了一杯茶,说明来意之后,人家师父直接拒绝了。
韩平却对这名女子上了心,毕竟现在有真功夫的女武者很少,绝大部分都是花拳绣腿,还有他们之中确实需要一名女人,有些事情完成起来也方便。
女人叫路语,眼睛带着一丝杀气,发现韩平盯着她看,不由的开口说:”韩师叔,讨教几招?”
“好!”韩平起身笑着应道。
砰砰砰!
两人也就是一个错身,瞬间交手三招,路语的暗脚都被截了下来,同时被韩平的一记肩击撞了一个踉跄。
“你知道自己缺什么吗?”韩平盯着路语问道。
“什么?”
“实战,真正的实战,戳脚门里的技巧和功力你该练得都练了,现在只缺临敌的实战,而这种实战,你在别的地方根本找不到,跟着我,不出五年,你的戳脚就将融会贯通,将练得东西全部用出来。”韩平说。
“真的?”路语瞪大了眼睛问。
“路语,不可。”女人的师父阻止道。
“师父,我想跟他去试试,你不是跟朱师叔都认识吗。”路语朝着自己的师父看去。
“唉!”女人的师父叹息一声,他知道自己的徒弟是一个武痴,刚才韩平说什么都不可能打动她,唯独说实战才会让其立刻放弃一切跟着走。
从小练到大的武术,到底能不能打人?能不能杀人?是不是像网上说的一样?路语也不知道,毕竟她从来没有跟人真正动过手,仅仅是师兄弟之间的切磋,点到为止,根本练不出真功夫,还有一点,她也感觉自己继续这样按部就班的练下去,将离真正的戳脚越来越远。
又在沧州待了几天,韩平便带着吕达和路语两人离开了。
江城。
何兴邦执拗不过家里的安排,最终脱离了律师考入了公务员,不过做为反抗,他也没有留在省城,而是考得江城市检察院。
何鸿波给欧阳为民打了一个电话,话里话外让其关照一下,欧阳为民想了想,随后满口答应了。
“喂,小静,今天晚上回来吃饭。”
“爸,我忙,我……”
“必须回来。”欧阳如静不等欧阳如静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欧阳如静摇了摇头,当晚没办法只好开车进入了家属院,其实这个地方她真不想来,毕竟苏琴和欧阳瑶曾经生活在这里,而两人都是她的大仇人。
“爸,我回来了,唉,你不是……”欧阳如静推门走进客厅,发现客厅里除了欧阳为民还有何兴邦,只是她一时想不起对方的名字了,上次找律师,爷爷推荐的省里的大律师。
“何兴邦。”何兴邦站了起来,礼仪无可挑剔。
“对对,省城的大律师。”欧阳如静说:“快请坐。”
“现在不是律师了,我刚刚考上江城市的公务员。”何兴邦说